周内第一天班,所有人都忙得不可开交,反而是平时最认真工作的余秋在摸鱼。

    他缩在工位上刷手机,做贼似的用一只手挡住屏幕,抖着指尖飞快打字:“不要再问我了,你很闲吗?”

    丰洺俊回复的很快:“在等科室主任,快点告诉我下面什么感觉?”

    余秋偷偷调整了一下坐姿,夹在屁股缝里的内裤更难受,他脸颊一红,连忙跑去了厕所隔间。

    纯黑色的丁字内裤,是丰洺俊买给余秋穿的,布料少得可怜无法包裹下体,会随着每一个动作幅度移位,有时堆积到阴茎根部摩擦,有时又卷进屄缝里面,细绳早已被淫水濡湿。

    余秋红着脸擦了擦,磨蹭了好半天才回复不间断发来的催促信息。

    “我不舒服,下面被磨得疼,我想穿自己的内裤。”

    丰洺俊应该开始忙了,好一会才发来:“现在把药吃掉,半个小时后我接你吃饭。”

    余秋苦恼地皱皱眉,在这些日子的相处中,愈发见识到丰洺俊的蛮横。

    同居将近一周,余秋几乎时刻都光着身子度过,丰洺俊很少让他穿衣服,兴致来了就会肏他,做爱只用后穴,但总用别的方式玩弄前面的肉屄。

    等脱离性爱中的变态粗暴后,丰洺俊又变得体贴入微,会用最温柔的语气哄慰哭泣的余秋,事无巨细地照顾他。

    像个人格分裂的精神病,做爱时一种状态,平时又另一种模样。

    这些余秋还能勉强应对,可最受不了的是丰洺俊每天给他使用验孕棒,分明从未真正插入过那条裂缝,却一直臆想他会怀孕。

    算了算时间,余秋决定去一趟出租屋,之前以为会病死,原本还打算丢掉曾经的衣物,既然现在要和丰洺俊一起住,他必须重新规划未来的生活,总不能天天穿些下流的内裤。

    用最快的速度叫车出发,又火急火燎赶回公司,刚把行李箱寄存到保安室,就被人从后面蒙住眼睛。

    “猜猜我是谁?”

    余秋松了口气,将肖彩微的手扯下。“微姐,你吓死我了。”

    肖彩微顺势牵住他的手,笑脸盈盈。“拿行李箱干嘛?贼头贼脑的,做亏心事了?”

    余秋犹豫一下,认为自己不算撒谎,吞吞吐吐地说:“我最近搬家了,才不是贼,你突然站在我身后吓人,你更像贼。”

    肖彩微对别人高冷倨傲,唯独会对余秋展露笑颜,一把搂住他的肩膀调戏。“我倒真想当个贼把你偷走,中午和我吃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