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的三天当中。

    我像是惊弓之鸟。

    住在一间很普通的酒店。

    是那种,开在大厦里的酒店。

    连星级都不算。

    没有什么安保措施。

    楼下一个穿制服的老大爷是保安。

    住在这里的人也都是龙蛇混杂。

    多半都是一些口音不明的南亚人。

    第三天的时候。

    我打了一部计程车,来到了启德机场。

    也许是前几天乌鼠的事情。

    让我心有余悸。

    这一路上,那种被人盯着,跟踪的感觉一直在。

    我戴着鸭舌帽。

    因为航班延误,在候机楼等了将近一个钟头。

    下午两点半,我看到了菲姐拎着一个行李箱从出口走了出来。

    我立刻迎上去。

    我本以为菲姐最起码会带几个人来。

    却没有想到,她的身边,只有一男一女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