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刚可是用了十成十的力气,封繎竟然还跟疯了似的来拦她,手肯定被夹肿了。

    可这一点点疼痛,哪里比得上她五六年来遭受的这一切?

    姜柠没有半点心疼,只是担心动静闹得太大会吵到孩子们休息,她冷眼注视着封繎,语气极为不善。

    “你到底想干什么?什么话都还没说出来,就已经开始卖惨了,封繎,你还真是好心机。”

    “我没这个意思。”封繎本能的甩了甩肿胀疼痛的手,察觉出姜柠似乎是在给他说话的机会。

    他连忙抓紧时间,长话短说地道:“你可能不知道,在今天你和孩子们离开之后,南昭的情况急剧恶化,躁郁症突然发作,不仅伤害了清婉,就连他自己,也被划了很多伤口。送去医院之后,他又私藏了碎瓷片,差点划破手腕。”

    想到那个瘦瘦小小的孩子,姜柠下意识的皱紧眉头,心中猛地传来剧痛感。

    就像之前的每一次那样。

    可她此刻面对的,是她恨了多年的封繎。

    对上封繎,姜柠实在没有多余的同情心,有的只是冷漠。

    “封繎,你这是在利用孩子卖惨?难不成你也想要晨光度假村的项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