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站在楼顶上一直与想要跳楼的新兵周旋的杨多金看到情况不妙,再一次向那想要跳楼的新兵大喊道:“战友,说真的,就只是一个女人而已,你真的用得着这样啊?”听了杨多金的喊声,那名新兵大声的回答他说:“战友,我也并不是全部因为她离开我而想不开,而是我觉得太丢人了,她是我的未婚妻和别人跑了,你让我还有什么脸面活着呢?”听了新兵的话,杨多金这次有些卡壳了,因为杨多金不大了解,未婚妻和女朋友的区别。但是他仍然大喊道:“这又有什么大不了的,她仍然不过是一个女人而已,大不了再娶一位比她好看贤惠的就行了吧!”听了杨多金的话,那名新兵有些不耐烦的转身对杨多金说:“我说你听不听的懂我的话呢?我现在就想解脱,我什么都不想了,你赶紧走吧,趁着其他人还没有来的时候,让我安安静静的走行不行!”新兵对杨多金不耐烦的说着话,便转过身去,闭上眼睛就准备跳下去了。再在刚才营长巴图从楼顶的出口没有冲出去之后,立刻按照杨多金面对的位置琢磨出了要跳楼新兵的位置,然后来到三楼的窗口,身上拴上一个安全绳索之后,立刻爬出窗口,迅速且敏捷的站立在窗户沿边上,慢慢的移动到跳楼新兵的脚下。而一直与跳楼新兵交谈的杨多金每一次与新兵说话的时候,都会往前走上一大步,但是他一直控制着他的声音大小,以防新兵察觉出自己的距离远近,就在新兵已经做好了准备跳楼的时候,他听到了楼下的动静,就是二连连长兼指导员王斌带着一群士兵们拉开了帆布准备接住跳楼的新兵,新兵生怕自己的解脱计划被破坏,趁着帆布还没有拉开的时候,跳了下去。杨多金是观察出来想要跳楼的新兵的动作了,提前大喊一声:“战友!”虽然杨多金也不知道自己的这一声大喊有没有用,但是,他还是用尽了自己的全力,大喊一声,然后自己也冲到战友的身旁用力的往下尽可能的抱住他的身体的某一部分,于此同时,营长巴图听到杨多级的大喊之后,用尽全力的去抓住跳下来的新兵,杨多金抓住了跳楼新兵的鞋子。营长巴图抱住了跳楼新兵的大腿,两人悬在半空,而楼下面二连连长兼指导员王斌组织的战士们也拉开了帆布,事情发生在一瞬间,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待营长巴图感受到自己的怀里的鲜活的生命的时候,他松了口气。

    营长巴图抬头看向从楼顶上向下望着自己的杨多金,欣慰的笑了笑。跳楼的新兵在跳下来的时候受不住刺激已经晕了过去,营长巴图和他都慢慢的落在了帆布上。营长巴图起了身,在指导员王斌的耳边说:“指导员同志,把这名新兵弄到我宿舍区,给我绑床上,你受累先值个班看着他,我闪着腰了,先去找新兵莫及和杨多金给我按摩一下。”听了营长巴图的话,二连连长兼指导员王斌先是一愣,然后才回过神来看了看营长巴图的身体,关心的问他说:“营长同志,你没事吧!”听了二连连长兼指导员王斌的话,营长巴图笑着对他说:“没事,没事,就是闪了一下,按按就好了,你先带着人过去,我随后就到了,还有封锁消息,告诉在场的和不在场的新兵们,这是我们新兵营的传统,是我安排的一次紧急情况的模拟演习,告诉他们谁都准乱说话。行了走吧!”听了营长巴图的吩咐之后,二连连长兼指导员王斌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然后大声的对大家宣布说:“行了,战友们都散了吧,这是咱们新兵营的传统,只是一次紧急情况的模拟演习,这位同志有些太投入了,排长们给我抬上人跟着我走,班长们组织自己的队友,各自去休息,并按照我的意思向各自的队友们传达一下,不能把咱们的传统给误传了!”听了二连连长兼指导员王斌的话之后,排长们虽然很吃惊但是立刻行动了起来,班长们见排长们都没说什么也立刻行动起来,把自己的队友们都召集起来带回宿舍去了。待营长巴图看着所有人都整齐有序的行动起来之后,他这才回到楼顶去找新兵杨多金和莫及。新兵杨多金和莫及在楼顶上已经听到了二连连长兼指导员王斌大声喊的话,所以他们知道他们一定不能乱说话,杨多金由于刚才的事情瘫坐在地上,莫及则站在他身边来回在他身上检查,看看是不是哪有有受伤。就在莫及检查了杨多金身上没有伤只是吓的腿软了之后,便拉着杨多金起来,笑着对他说:“多金,那个战友没事,咱们走吧,你刚才反应可真够快的啊,要是换做别人,估计这位战友是没得救了。你这次可是真正的无名英雄了啊!虽然没有鲜花掌声和奖章,但是有我对你的赞美。”听了莫及的话,杨多金无力的苦笑,就在两人搀扶着刚走到下楼的门口的时候,就看到了营长巴图站在那里抽烟,看着烟头被烧的程度,应该来了有一会儿了。

    营长巴图听到动静之后,抬头看到新兵莫及搀扶着新兵杨多金走了过来,已经站在了自己的面前。营长巴图猛的吸一大口烟,把一根烟都吸完了,然后捏灭放入垃圾桶之后,笑着对他俩说:“哦,你来都在啊,正好,新兵莫及,我听说你会中医,我刚才闪着腰了,能不能帮我按一按,不能回宿舍只能在这里。”营长巴图说完话,看向新兵莫及,并且不由分说的就趴在了地上,新兵莫及和杨多金看到这样的情况都有些傻眼,不过两人还是都反应过来,杨多金立刻自己站直了身体,推了推新兵莫及,让他赶紧过去,莫及点头回应,然后蹲下来在营长巴图的后背各处都按了按,然后来到营长巴图的后腰处,笑着对营长巴图说:“营长同志,您确实闪着腰了,不过不严重,但是您还是需要忍一忍,可能有点疼。”听了新兵莫及的话,营长巴图笑着点头对他说:“是嘛,我就知道是这样,那就麻烦你。你直接动手吧!”听了营长巴图的话,新兵莫及便用力的搓搓自己的手,知道两手都感觉到了热度之后,对营长巴图说:“营长同志,我来了。”新兵莫及说完话之后便立刻动作,只听‘各嘎’一声从营长巴图的身上传出来,杨多金听着都觉得疼,可是营长巴图却丝毫无感,文丝未动。新兵莫及动作之后,收了手,然后起身,笑着对趴在地上的营长巴图说:“营长同志,没事了,你起来吧,地上凉!”听了新兵莫及的话,营长巴图起了身,活动一下自己的腰之后,笑着对新兵莫及说:“恩,可以啊,真不错啊,比咱们医务室的老医生都强,这话可不能外传啊,怎么着也要给大爷留点面子是吧!”听了营长巴图的玩笑话,新兵莫及和新兵杨多金都配合的笑了笑。营长巴图,新兵杨多金和莫及笑过了之后,营长巴图向前走了一步,新兵杨多金和莫及都机灵的后退了一步,营长正好把出口的门关上了。新兵杨多金和莫及见状表情都严肃了起来。营长巴图关好了门,转过头来,看到新兵杨多金和莫及的表情都严肃了起来之后,便笑着对他俩说:“别紧张,我就是想和你们聊几句!”听了营长巴图的话,新兵杨多金和莫及都点头回应。

    营长巴图得到新兵杨多金和莫及的回应之后,拿出烟来问他俩说:“抽烟吗?”听了营长巴图的话,新兵杨多金和莫及互看一眼,同时都摇摇头表示都不会。营长巴图见状尴尬的笑了笑,然后收起烟,对他俩说:“哦,不抽烟好,不抽烟好!”听了营长巴图的话,新兵杨多金和莫及立刻点头回应。营长巴图一时真不知道应该说点什么,因为他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新兵莫及头脑较为灵活,笑着对营长巴图说:“营长同志,这里没有别人,您要是想抽烟淡定一下,您就抽吧。”听了新兵莫及的话,营长巴图尴尬的笑了笑,立刻掏出烟来点上了一根。新兵杨多金和莫及就这么静静的看着营长巴图抽烟,营长巴图也是通过抽烟来让自己的淡定下来。待这根烟抽完之后,营长巴图深吸一口气,然后对新兵杨多金问话说:“杨多金,你为什么会出现在楼顶上?我听警卫员说,跳楼的新兵的班长才是第一个发现的人,立刻就来找我了,你又是怎么知道的?”听了营长巴图的问话,新兵莫及也有着同样的问话看向杨多金,因为当时他俩就在一起,前一秒还研究中医了,下一秒杨多金就跑出了宿舍就直接往楼顶上来了。他也纳闷了,杨多金到底是怎么知道的呢?新兵杨多金听了营长巴图的话之后,感受着来自营长巴图和自己的好朋友莫及的双重的询问的眼神压力下,杨多金还是想不出更好的理由来解释这一切,因为他总不能说是知己感受到了死亡的电磁波,寻着死亡的味道来到楼顶吧!所以新兵杨多金只能选择了沉默!营长巴图看的出来新兵杨多金内心的挣扎,所以他并不急着知道答案,可是等了一会儿之后,发现新兵杨多金根本没有要回答自己的意思,所以他只能叹了口气,然后对新兵杨多金说:“好吧,你不回答我也不逼你,但是这件事情,你应该知道,你即使很勇敢,但是我不能表扬你,而且你也只能选择忘记,知道吗?”听了营长巴图的话,新兵杨多金立刻点头回应,营长巴图得到新兵杨多金的回应之后,立刻看向新兵莫及,新兵莫及感受到营长巴图的目光之后,立刻笑着回答说:“报告营长同志,我和新兵杨多金是一样的,我们一直在一起,什么也没有看到,什么也没有听到,什么也不知道!”听了新兵莫及说的话,营长巴图非常满意的笑着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