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军车飞驰电掣的驶进军营,蓝博上校忙着与自己想认识的战友聊天,杨多金则站在窗户旁往下面看着莫及从军车里面出来,莫及来的太匆忙连自己的白大褂都没有来得及脱下来。杨多金看着还如从前一样的莫及笑了笑,莫及抬头与杨多金对视也是笑了笑,莫及高兴的大力的摇动自己的手臂表示对杨多金的欢迎。莫及跑着走进会面室,杨多金走到门口迎接他,好久不见的两人热情的握手,莫及笑着对杨多金说:“多金,你终于走出后勤养殖部队来上京拜见我了?”听了莫及与自己玩趣儿的话,杨多金捶了莫及的胸口一下,两人都哈哈大笑起来,蓝博上校听到了杨多金和莫及的谈话也笑着起了身,他的战友也识趣的与蓝博上校热络几句之后便离开了,三人坐下来喝茶。莫及虽然性子急为人不稳重,但是他非常聪明,他从听到杨多金来部队看自己就已经预感到杨多金并不是单纯的来看自己的,再者他听说过蓝博上校受伤的事情,可是现在却亲眼看到了蓝博上校,他当然知道了,杨多金和蓝博上校这一次来看自己一定是有重要的事情需要自己出一把力气了。杨多金看了看一脸问号的莫及,笑着对他说:“莫及,你别装了,我知道你一定有一肚子的问题想要问自己,我不用你问了,我直接告诉你,我们来,是想让你为蓝博上校把脉的。”听了杨多金的话,莫及玩起了深沉,他但笑不语,点头回应,中医讲究‘望闻问切’,莫及一步一步不紧不慢的开始了。莫及紧紧的盯着蓝博上校,看了又看,紧锁眉头,然后摸上蓝博上校的脉门,闭眼沉思。坐在一旁的杨多金看着莫及的这么难得一见的认真的模样不由的紧张起来。莫及眉头紧锁的听着蓝博上校的脉象,时而点头时而叹气,万变的表情变换和无数的叹气之后,莫及终于收了手。杨多金的心也随着莫及收回的手而提到了嗓子眼儿上,生怕莫及会一声长叹直接摇头了。

    就在杨多金提心吊胆的胡思乱想的时候,莫及睁开眼睛,再一次看向面不改色仍然带着淡淡微笑的蓝博上校,然后对他说:“上校同志,您的五脏六腑没有什么大碍,可以说很健康。”听了莫及的话之后,蓝博上校和杨多金互看一眼,两人并没有松懈而是等着莫及的后话,莫及也不让他们失望,接着说道:“但是,人的精神靠着一股气儿,上校同志,受伤筋骨肉都没伤到却伤到了气,元气大伤,使得你的身体有力无气,且身体里面缺了点东西。”听了莫及的话,杨多金点头回应,莫及却紧锁眉头,摇摇头,问蓝博上校说:“您的身体真是太奇怪了,您的气血不通但是却少了通气血的气,这是怎么受的伤呢?”听了莫及的问话,蓝博上校和杨多金互看一眼,其实杨多金也一直想要问蓝博上校这个问题,可是蓝博上校总是避而不谈,蓝博上校苦笑着对莫及说:“莫及,你不用知道我怎么伤的,因为我到底怎么伤的都已经没有意义了,因为结果已经这样了。”听了蓝博上校的话,莫及看向杨多金,杨多金向他无奈的摇摇头,莫及会意点头回应蓝博上校的话,笑着对他说:“恩,上校同志您的说的有道理,好吧,您怎么伤的我可以不问,但是,您伤的那么严重是怎么愈合成这般模样的呢?”听了莫及的又一个问话,蓝博上校还没有回答的时候,杨多金便结果话头对莫及说:“莫及,你不要这么多问题,你就告诉我们,上校同志的病到底好不好治愈?”听了杨多金的话,莫及愣住,因为在他的印象里面,杨多金向来不会这么急躁,可是他才问两个问题,蓝博上校和杨多金的态度都是一样的不愿意回答,这是为了什么,莫及有些困扰了,他摇摇头看了看杨多金和蓝博上校,对他俩说:“我现在不是作为你们的战友对你们问话,而是作为一个医者询问伤者的问话,你们不回答起因也不回答过程只求一个结果,这件事还没有办,就已经行不通了。”听了莫及的话,杨多金意识到了自己对莫及从一开始就没有对他这个名医者的尊重。

    蓝博上校和杨多金听了莫及的话之后,两人一脸窘态,因为他们都意识到了各自的态度确实有问题。莫及见杨多金和蓝博上校都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之后也发觉自己是不是有些过分了,三人各怀心思都沉默了,思考了很久的杨多金终于开口对莫及说:“莫及,你知道的,我的身体很特殊,蓝博上校同志也是一样,所以他的身体恢复很快,可是却恢复不了跟我一样的身体了,这样解释,你可以接受吗?”听了杨多金的话,莫及摇摇头对他说:“多金,你们的特殊性,任何人都是有目共睹的,可是,对于要医治好上校同志的病,必须要你们对我坦白,因为我要知道,蓝博上校同志身上的气到底是什么,去了哪里,怎么才能再次回答身体里面。”听了莫及的话,杨多金看上蓝博上校,蓝博上校则立刻表态摇摇头表示不能多说,杨多金领会蓝博上校的意思之后,皱起眉头再一次沉思了起来,莫及见状也很理解他们的难处,但是这是医治蓝博上校身体的关键,他不得不‘为难’杨多金和蓝博上校一下了。三人再一次都沉默了,特别是杨多金,他的内心是非常挣扎的,因为他非常想对莫及说实话,可是又碍于蓝博上校的意思,杨多金的心里有一个天平,他将蓝博上校的身体恢复和这个能量电波的秘密衡量了一下,他倾向了蓝博上校的身体恢复。可就在杨多金下定决心的时候,蓝博上校再一次拦住了他,抢在他开口之前先开口对莫及说:“莫及,我的身体我自己了解,既然已经这样了,那也就不为难你了,我看你们医院应该很忙,我就不打扰你了。”蓝博上校说着话便起了身,莫及和杨多金都有些措手不及,他们俩同时起身,杨多金拦住要走的蓝博上校,着急的对他说:“上校同志,您先稍等一下,您之前不是已经答应了我要配合我的吗?您自己说的话,难道您自己忘记了吗?”听了杨多金的有些心急的话,蓝博上校莫名的心疼,他有些无奈的对杨多金说:“多金,你就当我食言吧,我不能为了我自己为违背国家和上级的意愿。”听了蓝博上校的话,杨多金再一次无语,他真的有些不知所措了。

    莫及听了杨多金和蓝博上校的谈话之后,心里有了打算,他向来比杨多金要机灵很多,再者莫及是最了解杨多金的人,他自然明白杨多金的心意和蓝博上校的顾虑了,莫及笑了笑,起了身对蓝博上校说:“既然上校同志已经有了决定,那么我也就不强求和强留了,但是我有个不情之请,还请上校同志一定答应了我。”听了莫及的话,蓝博上校立刻笑着点头回应,并示意他说下去,莫及得到蓝博上校的回应之后,立刻笑着对他说:“上校同志,您是知道的,我和多金是好战友好兄弟,他这么久了,才来看我一次,我想带他看看我生活的军营,了解一下我的身边的战友们,不会耽搁您太长时间的,您看可不可以。”听了莫及的话,蓝博上校想都没有想的答应了,笑着对他说:“莫及,你应该知道我的现在情况的特殊性,希望你和多金一样,不要多言。”听了蓝博上校的提醒,莫及立刻点头应下,然后笑着带着杨多金出去了,莫及和杨多金一走,蓝博上校也跟着松了口气,他坐下来这才认真的喝了一口水,发觉这水还真烫嘴。出了门的杨多金并没有任何变化,依然眉头紧锁,任由莫及给他介绍各种事物,莫及也知道杨多金此时此刻都听不进去,但是,他仍然没有停了自己的话,一直到了操场上,莫及这才用力的拍了杨多金的后背,对他说:“多金,你知道我说到哪里了吗?”听了莫及的话,杨多金揉着自己的后背,无奈的摇摇头。莫及笑着看着杨多金,对他说:“多金,你发愁什么呢?蓝博上校的身体元气大伤,和五脏六腑没什么关系,我知道你们的身体都很特别,也知道你们的身体关乎到国家安全,但是,你也看到了,眼前蓝博上校的身体是很难恢复的,不然你也不会来找我,就是奔着死马当成活马医来医治的不是吗?”听了莫及的话,杨多金不否定,莫及见状急着说道:“这样吧,咱们各退一步,既然你也知道蓝博上校的身体没有恢复,那么你可以告诉他,他是什么地方没有恢复,我对症下药就是了。”听了莫及的话,杨多金眼里闪烁着希望的光。

    杨多金听了莫及的话之后觉得他的办法很可行,便想了想对莫及说:“莫及,蓝博上校的身体为了恢复他所受的伤已经用尽了所有的‘气’,所以他需要补充这个‘气’,所以我便想办法为他补充了‘气’,可是‘气’进入他的身体之后,他就奇热难挡,所以我不得不为他放‘气’,之后他便恢复了正常。如果蓝博上校的身体里面没有‘气’的话,那么他将不能再像以前那样去执行任务了,因为他的身体不能再受伤之后迅速愈合了,这对国家和人民都是损失,所以,我要帮助他的身体恢复如初。”听了杨多金的话,莫及连连点头回应,然后对杨多金说:“恩,多金,你说的我明白,但是我想要看一看,‘气’进入蓝博上校身体里面之后的脉象,这样我才好发现他的病因,你想想办法。”听了莫及的话,杨多金想了想点点头对他说:“莫及,这个很好办,现在咱们就回去,我可以立刻给蓝博上校输‘气’。”听了杨多金的话,莫及点点头随着杨多金回到了会面室找蓝博上校。留在会面室的蓝博上校此时正在休息,他想着从莫及的部队离开之后,要到杨多金的部队还要好长的路程,便趁着有时间赶紧抓紧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