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租住的小院里面,二黑高兴的迎接出门好久回来的蓝博上校,蓝博上校抱起热情欢迎自己的二黑,往里面走,杨多金和莫及迎接他而走了过来,待三人吃过晚饭之后,蓝博上校与杨多金和莫及说:“我刚才向上级汇报了一些情况,上级的示意是静观其变,因为这个矿井的情况非常的复杂,必须有专家组的同志们的研究结果来判定,接下来应该怎么做,所以,现在咱们什么都不需要做,要等待着专家组的同志们的研究报告了。”听了蓝博上校的话,杨多金和莫及点头回应,蓝博上校说完话之后便起身往专家组的同志们的屋里面去了。待蓝博上校一走,杨多金和莫及便开始收拾厨房,两人忙乎完了之后,便带着二黑在院子里面玩耍,莫及看着天上的星星问杨多金说:“今天的星星真闪亮啊!我真的好久没有看过这么闪亮的星星了。”听了莫及的话,杨多金很能体会莫及的感受,莫及常年工作在医院里面,除了睡觉就是上班,他几乎没有了自己的时间,莫及一直以发扬莫家的医者之心,全心全意的为人民服务,虽然莫及不在所有的战斗的最前线,但是他确保了所有的从最前线战斗的受伤的战士们得到最好的救治,为生病的人民群众提供了服务。他及像他一样的人们都是一些默默奉献的英雄们。杨多金想到这里笑着对莫及说:“莫及,有时间有机会,你就多看看吧,不然回去之后你又没时间没机会了,呵呵。”听了杨多金特意逗趣自己的话,莫及也笑了笑,他笑着对杨多金说:“你也是啊,别光说我,就好像你有时间看星星似的。”听了莫及的话,杨多金笑了笑,他看向欢快的玩耍的二黑,心里也对二黑说了一句话:“二黑啊,趁着有时间有机会,你就玩疯了吧,回去之后,你也要好好的工作了。”杨多金想到这里笑了。莫及看着傻笑的杨多金,自己也跟着笑了起来。夜越来越深了,由于诊所的房间被病人占着,杨多金和莫及只能往专家组的同志们的屋里面去睡觉,但是由于蓝博上校在屋里面与他们开会,所以,杨多金和莫及只能在院子里面不能休息,杨多金看了看时间,已经过了晚上八点钟了,莫及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杨多金也有些疲惫了,就在这个时候,大门外有人敲门,杨多金立刻起身去开门,是一位老人站在门外,他看了看杨多金,问他说:“同志,我是来请大夫的,请问您是大夫吗?”听了老人的话,杨多金转身看向莫及。

    杨多金打开大院的门,看到一位来请大夫的老人,杨多金看向莫及,莫及立刻走了过来,笑着对老人说|:“同志,您好,我是大夫,您找我有什么事情吗?”听了莫及的话,老人有些紧张的对他说:“我听人说,你这里看病钱不多,所以,想请你到我家去给我儿子看看病,他两天没吃东西。”听了老人的话,莫及点头回应,对他说:“同志,您在这里等我一下,我去拿医药箱,咱们往你家去看看。”听了莫及的话,老人显然很是高兴,立刻带着期待的眼神看向转身离开的莫及,杨多金笑着问老人说:“同志,您的儿子得了什么毛病?为什么这么久不看看病呢?”听了杨多金的话,老人叹口气,对他说:“我儿子是自作孽不可活,他前几天听信了别人的胡言乱语,就跟着去了,回来就这个样子,要是在之前,扛一下就过来了,可是没想到越来越严重了,所以,我才来请大夫的。”听了老人的话,杨多金点头回应不想再多问了。莫及背着自己的药用箱子走出诊所来,与杨多金一起陪着老人出了租住的小院走进黑暗之中。老人的家离杨多金和莫及的租住的小院有些远,他们走了半个多小时才走到,老人的家的院子较他们租住的小院小了很多,但是收拾的很干净,老人笑着请莫及和杨多金进了院子,请他们走进屋里面,他的儿子躺在炕上,嘴唇都是白色的。莫及立刻放下自己的药用箱子,拿着手电开始检查病人眼口鼻耳,还有身上看看有没有什么外伤?待发现除了手指的食指有些烧伤之外,没有其他明显的伤口,莫及为病人把脉,便开始为他扎针。待扎好了银针之后,莫及一边写着病人的病例一边问老人说:“您的儿子,是怎么病的呢?”听了莫及的问话,老人有些犹豫对他说:“我儿子是听了别人的胡言乱语,跟着去了矿井,我也不知道他们去了什么矿井,他回来的时候,就脸色苍白的不行,当天晚上就发烧不退,第二天早上他确实不热了,但是身体便开始凉凉的,一开始还可以吃点东西了,可是从昨天开始就滴水不进了,我是真害怕了。”听了老人的话,莫及点头回应,受伤的动作没有停,听到了病人的轻生咳嗽,莫及立刻走到病床前,将银针拔了出来。

    老人已经好几天没有看到了自己的儿子出大气了,所以,当听到自己的儿子的咳嗽声的时候,就很是激动的看向自己的儿子,心急的问莫及说:“钱大夫,我儿子怎么样?我怕已经好几天没有听到他大喘气了,他是不是没事了?”听了老人的话,莫及点点头对他说:“恩,您别担心,您儿子并没有什么大毛病,他就是一口气憋着没喘上来,咳嗽出来就没什么大碍了。”听了莫及的话,老人很是安心,笑着点头回应,老人的儿子咳嗽几声之后,便皱着眉头咳嗽起来,而且咳嗽的越老越厉害了。老人看着很是心急,也不好再问莫及,莫及也听到了老人的儿子的咳嗽声,但是他却不理会,就这么看着老人的儿子这么一直咳嗽,知道老人的儿子咳嗽的躺不下去坐起身来咳出一大口血来,莫及这才起身为他倒了一杯热茶水,让他喝下去,老人的儿子是本能的抗拒的,但是被莫及硬生生的灌下去。说来也奇怪,那一杯热茶水灌下去之后,老人的儿子的咳嗽声越来越小,慢慢的就不咳嗽了,老人的儿子一直虚弱的睁不开眼睛,待自己的儿子不咳嗽之后,老人问莫及说:“钱大夫,我儿子这是怎么了?他都咳出血来了?”听了老人的话,莫及看了看老人的儿子咳出来的血,对他说:“恩,您的儿子就是被这口血憋住了气,现在咳嗽出来了就好了,您现在去熬点小米粥或者玉米面粥给他喝上几天就可以了。”听了莫及的话,老人立刻激动的向救了自己儿子的命的莫及表示感谢,莫及都拒绝了,而且还给了老人一副药,让老人用温水给他的生病的儿子服用。待老人的儿子的病看好了之后,莫及和杨多金便走出了老人的小院往他们租住的小院走去了。杨多金问莫及说:“莫及,那人是什么毛病?”听了杨多金的问话,莫及想了想对他说:“好像是被电击了。可是,他只有食指被烧伤,脚底板都是好的,所以很奇怪,又不像是电击。”听了莫及的话,杨多金点点头对他说:“又和矿井又关系,这个人也是去了矿井,然后回来就成了这个样子,就是不知道他去了哪一个矿井。”听了杨多金的话,莫及笑着对他说:“你想知道是哪一个矿井也容易,明天咱们再来一趟就可以了,他应该就醒了。”听了莫及的话,杨多金点头回应。

    杨多金和莫及两人走了租住的小院,蓝博上校和二黑正在院子里面,看到他们回来,蓝博上校问他们俩说:“你们俩去哪里了?”听了蓝博上校的话,杨多金和莫及互看一眼,想到了刚才出门出去的有些着急,忘记和蓝博上校说一声了,杨多金立刻向蓝博上校解释了他们的去处,蓝博上校听了之后皱起眉头,问莫及说:“莫及,那个人明天就可以醒过来吗?”听了蓝博上校的问话,莫及点头回应,对他说:“是的,上校同志,这个人现在的身体很是虚脱,吃点东西之后就会明显好转了,明天我和多金再去看看,应该就可以问他一些话了。”听了莫及的话,蓝博上校点头回应对杨多金说:“多金,你明天一定要问清楚,这个人到底是去了哪个矿井,他们到底在矿井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听了蓝博上校的话,杨多金立刻点头回应领下蓝波上校的吩咐,三个人回到屋里面准备休息了,专家组的同志们忙了一天早就已经累得躺在被窝中睡着了。杨多金和莫及进了被窝之后也很快就睡着了,二黑窝在杨多金的鞋上面,它一边闻着自己的主人杨多金的鞋的味道,一边睡了,而且睡得很香。第二天一大早,习惯早起的蓝博上校与习惯跟着蓝博上校一起早起的杨多金便早早的起床运动和做早饭,待早饭做好了,专家组的同志们起床洗漱之后吃早饭,莫及稍晚些起床,他起床的第一件事就是来给病人换药,他还硬拉着一名专家组的同志旁观自己的所有的动作。待莫及为病人换好了药,他这才洗漱吃早饭,待莫及吃好了早饭之后,蓝博上校便打开了租住的小院的大门,让诊所开张。昨天来过的老人又等在了大门口,看到了大门终于打开了,他立刻走上前去,一看不是昨天开门的杨多金,他便问来开门的蓝博上校说:“同志,我是来找钱大夫的。”听了老人的话,蓝博上校立刻意识到这就是昨天莫及和杨多金去看病的那那家人。

    蓝博上校听了老人的话之后,立刻请老人进来,然后去帮他找莫及去了,莫及听到了蓝博上校的话之后,便赶紧从诊所出来,便着急的问老人说:“同志,是您的儿子出事了吗?”听了莫及的话,老人立刻摇摇头将自己的手里面的一个盖着不的篮子交给莫及,笑着对他说:“钱大夫,我儿子醒了,而且还吃东西,我特意来感谢您的,您昨天去看病,把病瞧好了,还给了药也没有收钱,我们心里实在过意不去,给您送点鸡蛋,就当做医药费吧!”听了老人的话,莫及松了口气,站在他身后的蓝博上校和杨多金也跟着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