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今天不求他办事儿,只是简单的叙一下同学情谊,再为上学时候打过他那事儿道个歉,俩人关系肯定好起来。

    胡同学这个人非常机灵,他非常懂得,跟有钱人在一块不能提钱,要表现出自己就是心甘情愿的为对方付出,哪怕是给钱也得三推五让。

    要表现的自己像个纯洁的白莲花,而不是见钱眼开的势力眼儿。

    “全搞砸了!”胡同学用手拍着大腿,后悔莫及道:“我以为他的佳美食品被人搞了,失去了控制权,拉了稀,谁能想到人家不仅没拉稀,还窜的更高了。”

    全场都朝着胡同学看来,刘江坐在一旁看他一脸懊悔的样子,说道:“要不现在追上去说两句好的?”

    “第一印象已经毁了,有用吗,现在追出去只会让人家更厌恶。”胡同学有些无力的摆摆手道:“喝酒吧!”

    陆峰原本还担心胡同学追出来,他还得客套,跟机灵人打交道就是舒服,有些事儿大家心知肚明,不需要点破。

    在这个社会上做人,千万不要把目的写在脸上。

    宋雪梅带着一大家子人回了家,到家没多两个小时就去了老中医那,一间临街的门面房,挂着一块风化掉的尼龙布铁架牌匾,写着老宋中医。

    屋子里也较为老旧,房顶上吊下来一根长长的电线,上面挂着一个钨丝灯,旁边的一排木头椅子,江晓燕坐在那等着,手有些不安的抚摸着扶手。

    不知道扶手被多少人抚摸过,已经被盘的蹭光发亮,多多坐在旁边摇头晃脑,目光在后面暗红色的药柜打量着。

    “妈妈,不好闻!”

    “中药味,你坐在这别乱动,听话。”江晓燕说着话摸着她的小脑袋。

    等了快一个小时,前面那个人终于走了,宋雪梅带着江晓燕走到了柜台前坐了下来,柜台里坐着一个七十来岁的老头,穿着一件白大褂,戴着老花镜,整个人略显干瘦,抬起头看了一眼江晓燕。

    “哪儿不舒服啊?”老中医问道。

    宋雪梅压低声道:“就是怀不上。”

    “多长时间了啊?是怀不上,还是成不了?”老中医继续问道。

    “好几年了,就是怀不上。”江晓燕说着话,悄悄看了一眼多多,见她乖巧的在位置上坐着,心里也算是安心一点。

    “手伸出来,放在这,号号脉!”

    江晓燕把手放了过去,老中医一边把着脉,一边问询着情况,有没有去大医院看过,那边医生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