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府。

    李家人急得焦头烂额,等待大夫的看诊结果。

    好在,李谦并没有伤及要害,断了的骨头还能够再接上。

    李老夫人命人送走那大夫后,亲自进去询问李谦。

    “谦儿,今日究竟发生何事,你怎会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是谁害你!”

    李延良也进来了。

    不同于李老夫人的关心大过责备,李延良此时怒发冲冠,恨不得再踹李谦几脚泄愤。

    “你个混账东西!说!你是不是去找女人了!好好的驸马不做,你去给人做姘夫?你脑袋被驴踢了!”

    李老夫人出言劝阻。

    “好了,少说几句,真相到底如何,都还能弄清楚,你怎可听信外头那些风言风语,对你的儿子横加指责。”

    李延良正在气头上,老夫人越是维护,他就越发怒不可遏。

    “母亲!都这个时候了,您还觉得他是清白无辜的?

    “这孽子摔下来的时候,衣不蔽体,整条街的人都瞧见了,我现在出个门都得把脸蒙上。

    “孽子!当场死了倒好!”

    李谦听着父亲这些谩骂,懊恼不已。

    他为什么要死。

    该死的是那个刺客!

    若不是那刺客突然冒出来,这会儿功夫,他早就和阿辞生米煮成熟饭了。

    真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