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那只兔子,阮英杰狭长的眸子浮现阴鸷嗜血的寒光。

    同时,脸上也流露出愤恨不甘的病态神情。

    但,与那“丢失”的兔子比起来,此时正在进行的游戏,更让他热血沸腾。

    一听自己的兔子还活着,慕辞不仅感觉不到丝毫开心,反而有种被戏耍的气愤。

    她走到墙边,在某块墙砖上轻敲了两下。

    紧接着,就听到木板床发出“咔咔”两声响。

    随机,一只铁爪子从床板底下伸了出来,搭在阮英杰的右大腿上。

    紧接着,铁爪的五根“手指”突然弯折,刺入大腿的皮肉,足有半寸长。

    阮英杰还未看清楚那机关爪是怎么伸缩的,那铁爪子又猛地往后一退。

    已经刺入他皮肉的“手指”,生生刮出五道血色的肉痕,有些地方甚至能看到森白的骨头。

    剧烈的疼痛,令阮英杰眉头紧皱,呼吸微窒。

    “唔……”他捂住伤口,隐忍着不发出惨叫声,弓着腰,憋出豆大的冷汗,那冷汗顷刻间浸透他的衣衫,令他打了个寒颤。

    是他低估了安阳公主。

    没想到,这张木板床还藏着玄机。

    慕辞看着他痛苦不堪的模样,毫无半点同情。

    她站在不远处,满眼冷落地旁观,勾起的唇角,显出讥诮与凉薄。

    “偷走了我的兔子,又把它给弄丢了,一句不见了,就想敷衍过去吗?

    “你哪儿来的胆子,竟敢玩弄我……”

    说着,她又敲了另一块墙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