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是真的无辜,什么公主,什么下毒谋害,都跟我没关系!我一直待在临安……”

    阮英杰很烦躁。

    他忽然大步朝着杨瑞冲来。

    俯身,两只手撑在木床上,和杨瑞的距离近在咫尺。

    杨瑞吓得侧过头,浑身起鸡皮疙瘩。

    阮英杰的神情很病态。

    “不是说了么,先生授课时,不许乱嚷。”

    “你抓错人了……我是无辜的……”杨瑞顶着对这疯子的恐惧,壮着胆子反驳他。

    而下场就是,他被夺走了一只耳朵。

    阮英杰硬生生割下了杨瑞的左耳。

    就像吃烤乳猪时,总有人负责切割。

    阮英杰技术纯熟,却故意放慢速度,一点点地切。

    杨瑞痛得哇哇大喊。

    隔壁木床上的杨怀山心疼不已。

    “阮英杰!你敢动本相的儿子,本相定要你万劫不复!”

    阮英杰并未被打搅,只看了眼杨怀山。

    因为,下一个就轮到他了。

    杨瑞大喊着,向阮英杰求饶。

    可最终,耳朵还是没了。

    血流到木床上,染红了一小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