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璇玑温温笑说:“令师的美意,我心领了。也请他保重自己。”

    云异说:“晚辈会转告家师。另有一事,想请三夫人和四爷相助。”

    白璇玑和白夜煜对视一眼,白夜煜冷然说:“若是天证之事,恕白氏不能相助。”

    云靖说:“实不相瞒,晚辈二人此来,一是为贺寿,二便是为天证。天证前辈堕入杀道,功T克我仙神,且不说如今没有天证前辈的线索,便是有,我等也拿他束手无策。若非如此,万万不敢惊动二位前辈。”

    白璇玑说:“此事,我们确实为难,不能助你们。其实,我也劝仙界莫要多管闲事。天证秉X,除却天帝本人,便是我们最为了解。越是b他,他越是不愿回天。不如放任他一段时日,等时机到了,不用人去请去抓,他自己就回去了。”

    云靖说:“可h河危在旦夕,只怕等不到天证自己想通回天了。”

    白璇玑双手叠在了腰前,搭在白羽裙上,说:“那此事,你们只能找我七妹。她若愿意出手,你们或能如愿。她若也出不得手,天下便再无人仙妖鬼神魔能相助了。”

    说完,便优雅地端起了茶碗。

    云靖和云异见状,知道是端茶送客,也不敢在白氏姐弟面前造次,于是告辞。出了正堂,往白府花园里转了转。云靖叹了口气,云异拍向云靖的肩头,说:“别垂头丧气的,船到桥头自然直,总会有办法的。”

    云靖说:“大哥,多谢你。”

    云异说:“走吧,咱们去看看那个说书姑娘。风师叔不是说她身上或许还有线索吗?”

    这时候,白络绎跑了进来。一见云异云靖兄弟,大喊道:“云异小子!云靖小子!你们在这儿啊,叫我好找。”

    云异和云靖赶忙抱拳作揖:“络绎前辈。”

    白络绎走过来,说:“怎么了?垂头丧气的。被我四叔骂了?”

    云靖摇头:“前辈说笑了。不知前辈有何事指教?”

    白络绎说:“你不是和昨天那个迎宾楼的说书姑娘关系特好吗?我问问你,你知道她去哪儿了?”

    云靖说:“应该还在迎宾楼吧?”

    白络绎说:“我刚从迎宾楼回来,伙计说已经走了,我也没追上。你知道她会去哪儿吗?”

    “走了?”

    “是啊。”白络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