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靖远和萧思学随着玉清荷到清音阁,玉清荷跟他两也不客气,让他们坐下之后,说:“想喝茶自己倒吧,壶里有水。”

    风靖远端起桌上的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给萧思学倒了一杯,又给玉清荷倒了一杯。随后迫不及待地牛饮一大口,说:“给她输了一个时辰的真气,可把我累坏了。”

    玉清荷冷笑一声:“呵,这就把你累坏了,我发觉你越来越像我那糟心的师傅了。”

    风靖远一边摇头一边轻笑:“就因为我也Ai喝酒,蜀山诸老对我特别不放心,生怕我哪天也和师叔一个德行。唉,说来,怎么没见这一天都没见师叔?”

    “呵,在翠袖楼呢,估计刚睡醒吧。”玉清荷说。

    萧思学叹息:“师姐真是不容易啊。”

    玉清荷问:“你们两今天来做什么?也不提前打个招呼?”

    风靖远说:“本来是因为天证之事,我有一些猜测,想找项师妹求证,没想到出了这样的事。”

    玉清荷说:“我叫你们两来,正是要问,师妹是如何中毒的?”

    萧思学说:“她在三省池旁的回廊中的毒,我们是刚好路过,却察觉那儿有一丝妖气,所以去看看。没想到项师妹中了毒不省人事,夜咫鸦也待在那儿。”

    玉清荷说:“此事太蹊跷了。按理,只有神界的驭兽养虫神才能C控天河黑蛇,且不说天河黑蛇在七百年前五界逆天之战时几近绝迹,就算还有,神界为何要针对小师妹?”

    风靖远说:“我知晓原因。但我答应了一个人,此事只能告诉师姐和掌门师兄,不得传于第四人知。”

    萧思学闻言,非常识趣地起身,说:“乾达婆王应该还没走远,我送她回北邙山。”

    风靖远说:“师兄,抱歉,此事并非有意瞒你,只是事关重大。”

    萧思学点头:“凡事谨慎些好,无须在意。师姐,我先告辞了。”

    萧思学化光离开,去追乾达婆王了。

    萧思学走远,玉清荷对风靖远说:“既然事关重大,此处说也不方便,你随我来。”

    玉清荷将风靖远带到了苍山兰陵学馆后山禁地的文庙。文庙庄严巍峨,牌位重重,又布有层层法阵,隔绝探听,是个极佳的密谈之所。

    风靖远说:“天证的下落,我已经知道了。”

    玉清荷说:“那方才苍彧胁迫之时,你为何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