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料此时,穆云也看向了她。

    项司雨一怔,只见穆云踩着屋顶,又踏着三省池的水,飞驰到了自卑台的屋顶上。项司雨看着他,礼貌地笑了笑,说:“是穆云师兄吧?你也还没睡吗?”

    穆云点头:“恩。”

    这时候,穆云打量着她。项司雨感到不自在,就用笑容掩饰。穆云说:“你人不错。”

    项司雨说:“师兄过奖了。再说师兄和我第一次见面,师兄怎么知道我人不错?”

    穆云说:“通过刀觉。”

    项司雨说:“是噢,师兄是练刀的。不过,我之前听说过剑觉,那刀觉又是什么?”

    “有剑觉的人,天生适合练剑,b如项文舟。有刀觉的人,天生适合练刀。”穆云说,“有刀觉或是剑觉,看人辨物就无需囿于sE受行想识,只通过刀觉或剑觉就可以了。”

    “……”

    且不说穆云直呼项文舟名字挺失礼的,虽然玉清荷有时候也喊他做“老混蛋”。但sE受行想识?感情这是个修佛的?兰陵学馆不是以儒门自居吗?

    项司雨问:“师兄对佛门典籍有兴趣啊?”

    穆云说:“不感兴趣,我只是看过,觉得用‘五蕴’b用‘五感’更妥帖。”

    “……”

    这要是大白天的正式见面,项司雨还会装作不知道,笑着问他“师兄五蕴是什么”来打开话题。可现在是晚上,孤男寡nV站在屋顶上,项司雨只能说:“听起来,师兄和师傅关系挺好?”

    “关系不好。”

    “……”项司雨又问,“师傅是练剑的,那师兄为何练刀呢?因为有刀觉吗?”

    穆云说:“只是因为没有修练出后天剑觉,所以想试试看能不能修练出后天刀觉而已。”

    项司雨为什么想吐槽呢……

    穆云说:“咱们两同病相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