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春晓去上班,拎着苏朝准备的Ai心便当。

    她拒绝了他的陪班请求,直言医院禁止这样的行为,违反是要扣钱的。

    苏朝也没说其他人看不到他,而是顺从了,只是给她的饭兜里塞了粒草莓味的糖果,“中午吃。”

    苏朝今天又换了一身衣裳,依旧是JiNg致的玄衣打底,外罩的是云纹山川的银sE纱袍,薄薄的丝绢,滑出的一截掌骨b衣服还要莹润。

    看着她m0了m0糖果,他摊开手,摁上春晓脑袋,“上班的时候,不要和别的小朋友打架,也不要交头接耳,乖乖等吾接你回家。”

    显然这是在一位家里有个叛逆娃的主妇那里学来的,春晓从他掌心逃出来,“您多虑了,我是个有自制力的成年人。”

    苏朝将手揣回袖子里,安静地看着她,目送她走下楼。

    春晓一大早便忙着收病人,与她搭班的是位四十来岁,很热情的护士老师。

    在忙完一波高峰,将所有病人的盐水都挂上后,她端着自己的保温杯,将椅子滑到春晓身边,随口跟她聊天。

    春晓刚喝完一口热水,就听到她热情地打听。

    这是位眼睛总是笑眯眯,特别能言善道的老护士,“小春工作多久啦,男朋友还没有找吧?”

    春晓迟疑着,点了点头。

    她又热情了几分,“想要找个什么样的对象啊?处对象要处个一两年的,你的年纪也不小了吧?”

    医院的护士结婚都挺早的,至少在春晓看来,二十多岁的小姑娘,其实都是二胎妈妈了,简直神奇。

    随意应付了几句,这位nV士就说到了重点,“我妹妹有个小叔子,也在我们医院,内分泌的住院医,一表人才,也没有对象,给他家人急Si了,这不拜托我来找合适的小姑娘呢。”

    春晓打字的手顿了顿,“我去治疗室冲配盐水。”

    那位老阿姨跟着走进来,“合适的话就见个面,对了,我们16床刚好就是他们病区的病人,待会应该要来谈话,你可以在旁边看一眼。”

    春晓一直觉得自己这辈子在婚恋市场是很不吃香的,毕竟出生学历都摆在那里,除了一张脸,她不觉得那些相亲对象有啥可图她的。

    中午吃完饭,给16床换盐水的时候,她看见了床边站着两个医生。

    一个地中海,四十多岁,春晓认得,是内分泌科许主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