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在忍耐,就算被男人一声声淫浪的喘息撩得心火躁动,肉棒胀痛难耐也要坚持慢慢仔细的品尝…

    崔烬源嘴里不停述说着对应悬的爱意和欲望,亲吻着他,抚摸着他,慢慢做着扩张,根据自己多年看片学到的经验一步步实施每一个步骤。

    这场前戏做得细心温柔又充满野性,虔诚而痴狂,占有欲十足。

    直到将肉穴扩张得足以容纳自己肉棒的大小才一手抱起男人的腰身,一手握住自己的肉棒抵住其穴口。

    因为肉洞前不久才一张一合吞吐过其他男人的阴茎,所以再次承受大肉棒并不那么艰难,噗嗤一下就滑了进去。

    “…啊!”应悬被这一下刺激得忍不住仰起头,“里面…哈啊…被填得好满…好喜欢…”

    他下意识扭动着身体,忍不住上下起伏晃动起来,动作不大,但好在肉棒又粗又长,每一次都能顶到他的最深处,摩擦到敏感点,简直舒服得欲仙欲死。

    崔烬源又何尝不是,自己的阴茎被对方温热紧致的肉穴紧紧吸纳着,里面一缩一缩不停刺激着他的神经,几近冲垮他所剩无几的理智。

    可转念一想…

    理智?都到这个地步了还需要什么理智?还需要忍耐什么呢?

    尽管崔烬源怎么强迫自己控制情绪,怎么努力不去回想,应悬和其他男人做爱逢场作戏的场景还是会在他脑海里不断回放,挥之不去…

    不就是被个有点权势的狗崽子威胁吗?明明身边就有一个同样有权有势,身为韩国财阀子弟的迷弟,为什么不求助?为什么不利用?

    他从来没有对应悬隐瞒过自己身世和秘密,可对方显然自始至终都只把他当做一个无关紧要的外人!

    真是一点都不想接受现实啊…

    崔烬源脸色阴晴不定,眼神极暗,双手再次抱住男人的腿往两边拉开,打开到极致,胯部大力而缓慢地抽送起来,插得又深又狠。

    “应悬,听得到吗?知道现在是谁在操你吗?”他这一系列的发问根本得不到什么回应。

    就因为喝了一口药量放多的可乐,应悬整个人都已经神志不清,只是本能地服从自身被药物强行唤醒的欲望,不由自主的呓语呻吟。

    崔烬源神经质的笑了笑,本知会如此还是不甘心,按住男人的头侧过来吻住,将舌头填满对方的口腔,下体并不停歇,一边深吻一边狂插。

    同时不忘套弄男人的肉棒,前后夹击,让其两边都能得到抚慰。

    “…唔唔。”应悬的嘴被堵住,下体被肉棒毫不留情地贯穿,身体犹如水中浮木,被翻滚的浪潮颠得起起伏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