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惊又怒的叫喊,“你发什么疯?你要做什么?”

    崇天一把提起逐月的后颈,反剪过他的双手抓在背后,将逐月整个生生从塌上压到一旁的桌边。

    逐月禁不住开始微微发抖,这样陌生的蛮横的无法沟通的崇天,他想起人类对于天狗日的恐怖描述,新婚的狐狸哪里经历过这些。逐月本能的产生一种不应对伴侣的恐惧,又不可控的臣服在这霸道的大妖之力下。

    这才是真正令人闻风丧胆的三大鬼王之一的大天狗吧。逐月一边腿软一边心想。

    崇天将一根白色的羽毛伸到逐月面前,开口说了今晚的第一句话,“这是什么?”

    逐月迷惑,“这,这不是你掉的羽毛么。”

    “胡说!”

    崇天的手收紧了些许,“吾的翅膀分明是黑色的”,他俯身低下头,在逐月的后颈上一寸一寸的嗅过。“说,是雅乐还是修羽?”

    逐月感受到身后崇天粗重的喘息,以及他手上不正常的热度。心里却十分委屈,想自己纵横平安京逍遥享乐多年,除了一头栽在他崇天手心里,怎可能理会其他臭男人!狗男人哪里有小姐姐美妙。

    只可惜现下形势逼人,无法和崇天好生理论,只得陪笑含糊道“嗯,那或许是您的白羽扇——啊”

    话还没说完,崇天竟以着这扭曲的姿势,一手牢牢制住逐月,一手撑开干涩的后穴猛的将自己冲了进去。

    逐月疼到生生逼落出眼泪,太大了太涨了太疼了。完全不似曾经温柔缠绵的交欢,没有前戏没有润滑没有爱语,甚至没有技巧没有循序渐进,崇天就这样大开大合的操干起来。

    每一次都是尽根没入又全部抽出,精壮的劲腰以人类不可及的速度摆动,狠狠劈开紧致的肠肉,重重的碾过敏感点却毫不停留。

    逐月忍不住的小声呜咽,眼泪流个不婷,沾湿了发丝又糊在嘴上。身为狐妖他自然不会受伤,甚至因生性风淫和身体熟于性爱,竟也慢慢的分泌肠液作润滑。

    咕啾咕啾的水声和着啪啪的肉体相撞声,令逐月感到羞耻和难过,仿佛自己是平安京低廉的妓子,被毫不珍视的随意对待。

    为什么呢?身后明明是崇天啊,那个古板耿直却又总是费尽心思讨好自己的人,难道说得到了就不崽珍惜了么?虽说狐族族长之子和天狗族的大公子的地位不可相比,可如果一份感情中连最基础的平等尊重都做不到还有什么必要继续走下去呢。

    逐月痛苦的闭上眼不愿再深想,只想尽快脱离这痛苦的折磨。即使身体已然愉悦,下身也急欲释放,可他仍试图保持理智,守住自己的心。

    他不知道崇天已双目通红,捏住逐月下身想要把那根洁白的羽毛从小孔中逆向硬插进去。

    “啊——不要——”逐月察觉到他的想法,一边痛喊一边剧烈挣扎。羽毛根部很细但很硬,轻易地就插进去了。但是再往里羽毛一根根摩擦着娇嫩敏感的尿道,哪怕是再微小的动作也会引发强烈的反应,何况崇天现在的动作了没有半分温柔小心。

    在逐月的挣扎过程中,一不注意竟然成功的从崇天的巨物上挣脱出来。紧接着,逐月来不及多想,下意识的做出了一个令他彻夜难忘的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