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液从红肿的穴口流出来,速度慢,东西却不少,江升感觉到湿冷的东西滑出来,用屁股下的纸巾去捂,怕流到付尘宇床上就不礼貌了。

    付尘宇在这过程中紧皱眉头,“你不要以为不会怀孕就可以随便乱搞?爱惜爱惜自己的身体,万一得个什么病就完了。抽空去检查一下。”

    “嗯。”江升俯视着付尘宇头顶的发茬,一时说不出什么话来。穴口配合着棉签翕动,挤压出精液,眼看着没有大股的东西流出,付尘宇才结束了这一环节。然后他换了一团棉花蘸了酒精,在江升股间一顿擦,除了阴蒂穿了环得到稍微轻柔的待遇,其他地方都擦得十分粗暴,但江升还是流水了,阴茎也可耻地抬了头。

    付尘宇愣了一下,无视他的反应,将刚流出来的体液也一起擦干净。江升以为他还会有进一步的行动,付尘宇却说:“穿上。”

    “我还有很多卷宗没看,你就在这儿睡吧,明天我还要问你一些关于沈定的事,没通知你不许走。”

    江升老老实实答道:“好的,付警官。我就待在这儿,哪也不去。”

    付尘宇离开时,从外面把门锁上了。

    江升穿着内裤坐在床上继续发呆了一会儿,脱掉外衣,想了想里面的背心好像也不太干净,又脱掉,又觉得自己身上或许也是不干净的。

    屋子里只有单独的卫生间没有淋浴,他用卫生纸沾水勉强擦了擦身体,又躺回床上去,打开付尘宇的被子盖住自己。

    他真是个不错的人,江升蜷缩着想,但他的理智很快跑出来,告诉他不要动情,这只是为了破案而已。可他片刻的垂怜对他来说简直是奢侈品。

    沈定说得对,离警察远点。他又对这个男人心动了。如果之前的资料没有被沈定销毁,他现在多多少少已经交给付尘宇了。但现在他什么证据也没有,所有事实都成了一个婊子的信口雌黄,付尘宇怎么能信他呢?

    他的欲望开始狂奔,不受控制地想象付尘宇对他做很多过分的事。手铐、皮鞭、铁链,他把自己揉碎了,又在付尘宇可靠的手掌里重建。

    他累得睡过去了,清晨的阳光还没照进窗户的时候,付尘宇回来了。江升发现自己弄湿了付尘宇的床单还没干,气味也很明显,抬不起头来。

    付尘宇黑着脸道:“你能不能管管自己,别跟个水龙头一样到处流水。”

    “真的对不起啊,付警官。”江升点头哈腰地道歉,接过他手里干净的床单铺上,“待会儿您问我什么,我都一定如实回答,您没问的我也说,包您满意。”

    “少来。把衣服穿上,楼下等我。”

    付尘宇抱着床单出去后,江升赶忙穿好衣服,出门时听到走廊尽头有人揶揄说小付精神还这么好昨晚看的什么片之类的话。

    路边摊吃完两碗面,付尘宇带他回了家。

    江升怎会不知道,绝大多数的一见钟情都只是一厢情愿而已。他局促地坐在沙发上,尽量让自己处于一场公平的交易中。

    “这里没有任何录音录像设备,你可以放心,接下来的内容,只有我们两个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