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尘宇努力使自己平静了很久,当下他也做不了别的什么,又将江升推倒在床上。江升以为他要捣烂自己了,谄媚地张开腿凑上去,却被付尘宇按住大腿根。

    “别动,会流血。”

    平时端枪从来不抖的手,此刻颤抖得厉害,那根又细又小的环连一根指节都穿不过去,付尘宇用上了双手,还得努力使指甲不要刮到周围的嫩肉,花了半分钟的时间才拉开环,小心翼翼地取下来,摔到地上。

    他仍然气不过,重重一巴掌打在这没个底线的骚逼上。

    这一巴掌暂时了结了这件事,江升跟疯子似的又开心起来,起身抱着他又是不住地亲吻。付尘宇怕压着他胸前,不敢靠太近,让他坐在面前,握着乳沿肏进去。江升见他没再发难,还想得寸进尺点根烟,被无情地掐灭。

    江升在他身上动得忘乎所以,肉穴绞得很紧,暗自潮吹有三五回了,付尘宇却一边照顾他的阴茎,一边还得观察刚刚被穿孔的乳头有没有异常。它们现在看起来比之前大了一圈,乳孔也往外凸了,一定还十分胀痛。

    也许是上下晃动得太厉害,一丝鲜血从中流了出来,江升没有发觉,付尘宇看见了也没有做声,他的眼神跟着血丝缓缓淌下,直到那丝血聚成一滴快要落下时,像蛇类捕食一般,迅速地将它舔走。

    尝到血腥味的那一刻,他的灵魂也感到被安慰了。

    回过神来,屋里的两人已经脱光了,但还在进行缓慢的前戏。库灵带着膜拜的神情舔着他的大腿根和性器,整根含进嘴里吞吐。

    江升的浪叫透过玻璃都能听见,他骑在库灵的身上,握住粗大的黑红色性器。缓缓坐进去。付尘宇看到了侧面,但他能想象到那粉艳的肉洞是如何贪婪地逼迫自己吃下巨物。

    贱人,活该被操死。付尘宇默默骂道。他的裤裆硬得顶起来了,但他的心里一点肉欲也没有。他背对窗户,从怀中摸索出了仅剩的一支烟,就那样靠在墙边抽上了。别人见他在这,也不会过来。

    烟雾散了,星空变成了一只巨大的眼睛,冷漠地注视着他孤单的身影。

    操。他背过身去,把脑袋撞在墙上。

    无数次地说服自己,但他已经病入膏肓了。

    天亮之后,四轮小声叫了两声。

    付尘宇在屋子里听到江升和库灵在外面说话的声音,但库灵没有进来,然后响起车子发动的声音。

    付尘宇开门出去,和江升互相在对方眼里看到了彻夜未眠的红血丝,只是背后的原因大相径庭。

    “你没睡好?”江升装作不经意地说。

    付尘宇憋了一晚上,头痛欲裂,挡在门口直接发问:“他比我好很多吗?鸡巴比我大吗?能让你更爽吗?做完之后他会给你洗内裤吗?”

    “你是不是疯了?”江升埋着头打算从他侧面进门去,付尘宇一把将他摁住,砰的一声,在门关上的同时将他的身体按在门上。手掌的触觉和前几天不太一样,江升的肩膀更瘦了,关门的动静像要把他的身体震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