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说啥,就是让他早点把他二叔的方子弄到手,冬梅嫁过去就能做生意挣钱。”对着儿媳妇,董氏半点也不心虚。

    她是当婆婆的,可不能在儿媳妇面前低了头。

    其实周清波走的时候,董氏就后悔了。

    可她也是为了护着儿子:“我也是想着冬梅早点把东西拿到手,你们也能早些挣到钱,有了钱,以后才能好好培养孩子。”

    见着儿子媳妇脸色难看,董氏暗恨:都怪周家小子脾气大!

    说走就走,一点余地也没留。

    柳氏听了这话,差点没晕过去,别说成亲了,这都还没定亲,八字都还没一撇的事。

    就开口让别人去拿亲二叔家的方子,人家能答应吗?

    还没过门就盘算着别人家的生意,换作是谁都会生气,只要不是傻子,都会走。

    “大郎啊,你快去追,把人劝回来好好解释解释。”柳氏气得太阳穴突突地跳,眼底闪过一丝厌恶。

    两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临门一脚的好事都能踢飞出去。

    “哎,我这就去。”赵立阳也知道自己坏了事,拔腿就往

    外跑。

    赵冬梅站在屋子门口,无声地流着泪,柳氏早看见她了,此时也没心思去管她。

    她瘫坐在凳子上,默默期盼赵立阳能把人带回来,只要能带回来人,就还有机会。

    片刻后,赵立阳一个人垂头丧气地回到赵家院子。

    赵冬梅见状,支撑不住,趴靠在墙上,失声痛哭起来,眼泪仿佛断了线的珍珠似的往下掉。

    为什么会这样?

    她怎么这么命苦!

    眼看就能和喜欢的人在一起,又被娘和大哥把人气走了,赵冬梅不禁在心里怨上了自家娘和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