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中驾着车回到王家庄,刚进村子不久,还没到家,就被听到消息的黄秀才拦住了车。

    黄秀才很看好清文,他虽然觉得清文过县试没问题,可没问到准确结果前,他不能彻底放心。

    察觉马车停了下来,清荷在马车里问道:“于伯,怎么不走了?”

    “夫人,黄夫子在马车旁。”

    “夫子!”清文听于中说黄夫子在外头,急忙掀开帘子,钻出车厢。

    黄秀才看了看清文的脸色,没有见到悲伤的神色,心里升起一股喜意:“清文,结果怎么样?县试过了吗?”

    “过了,夫子,学生不负你的教导,侥幸过了县试。”清文说着,给黄秀才深深鞠了一躬。

    “排在多少名?”黄秀才抬起清文的手臂,继续问道。

    清文含笑回:“学生不才,只考了十二名。”

    “好啊,好,你才十二岁,开蒙不过三年,就能考过县试,还是十二名的好成绩,我想接下来的府试应当也没有问题。”黄秀才作为清文的夫子,清文考得好,他也与有荣焉。

    “夫子,离府试还有一个月,这一个月,又要辛苦夫子了。”清文心中很清楚,如今只是县试过了,还不能松懈。

    学生爱学习,做夫子的自然高兴,黄秀才拍拍清文的肩:“这事过两,你刚从县里回来,也累了,先在家陪家里人休息一天,后日再来学堂,我单独给你授课。”

    “学生多谢夫子。”听夫子说要单独

    给自己授课,清文感动不已。

    黄秀才和清文就在马车边说的话,黄秀才的话,母女俩也听见了,纷纷跟黄秀才道谢。

    清荷还想着,等弟弟成了童生,一定要好好感谢黄秀才一番。

    孩子要成才,缺不了好夫子的引导。

    告别了黄秀才,清文钻进马车,于中继续赶着车回家。

    听说侄子考过了县试,第二日周大伯特意来到二房,提出要给清文大办一场,庆祝庆祝。

    清文和清荷把周大伯劝住了,现在只过了县试而已,不适合庆祝,后面还有府试,现在就庆祝,万一府试没有过,清文怎么下得来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