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他听到背对着他的木已舟小声问道：“你睡着了吗？”
“没有。”
木已舟转身，“今天孟介跟我说爱我了。”
楚江渡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没有波澜：“所以你要和他复合吗？”
木已舟沉默片刻：“我不知道，这是他第一次向我表达爱意。”他的呼吸声又急促些，听起来又要哭了。
楚江渡很诧异，“你俩在一起四年，他第一次向你表达爱意？”
“嗯。”
楚江渡感觉很生气，也很无力，他没有立场去生气，他只能把自己分成两半，一半灵魂听着另一半灵魂说：“那你还爱他吗？如果你还爱他，他也爱你……那不是很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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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
木已舟转身，“今天孟介跟我说爱我了。”
楚江渡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没有波澜：“所以你要和他复合吗？”
木已舟沉默片刻：“我不知道，这是他第一次向我表达爱意。”他的呼吸声又急促些，听起来又要哭了。
楚江渡很诧异，“你俩在一起四年，他第一次向你表达爱意？”
“嗯。”
楚江渡感觉很生气，也很无力，他没有立场去生气，他只能把自己分成两半，一半灵魂听着另一半灵魂说：“那你还爱他吗？如果你还爱他，他也爱你……那不是很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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