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狐妖又来了。武松比之前多了十分的警惕。

    既然自尊总要被辱,那过程是欢愉还是痛苦便成了决定项。昨天的疼痛太过刻骨铭心,光是回忆都让他里面泛起幻痛。而且里面好像被操坏了,那妖术不知道在那里弄了个什么东西,醒来后一直疼得厉害,稍一动弹更是刺痛不已。

    本想用金疮药试试能不能送进去,但手指刚伸进两个指节就放弃了。阴唇昨天被撑开了,现在还红肿着,里面自不用提。更叫他难堪的是,指尖触感湿黏,他意识到自己手上沾了黏糊糊的淫液,慌得抽出手来擦干净,再不敢多碰。

    狐妖进来时看到武松瘟鸡一样裹着被子蜷在床上,才坐到床边就见男人一震,急急坐起来朝另一头退去,而后疼得吸了口凉气。

    “怎么躲我?”

    狐妖问。

    武松皱着眉头,迟疑几秒说:“我里面疼得厉害。”

    “哪儿?”狐妖还以为是法术出了问题,手伸过去想放在武松肚子上,后者裹着被子,有些抗拒。

    “里面……你昨天进去,好像被操坏了……疼一天了。”他慢吞吞面色难捱地低声说。

    这话太过放荡,武松本只想让狐妖明白自己今天不能再挨操了,但说出口却好似在娇嗔,最后一个字说完他就闭紧了嘴,撇过头。

    听到狐妖的轻笑,他更连头都没抬,简直要被自己的话给羞到恨不得立马晕过去。

    “那今天就不操了。”出乎意料的,狐妖没有继续下去,他把武松拉近了,手伸进被子里去摸武松的腹部。

    上面柔韧结束的腹肌摸上去手感极佳,手上萦绕灵气,法术的印记便在皮肤上浮现出。

    武松感觉小腹上的手心热乎乎的,身体里面持续不断的钝痛缓解了几分,一直紧绷的脑袋终于放松下来,不必为抵御疼痛而兀自忍耐。

    狐妖收回手,武松顿了顿,道:“谢谢。”

    泠夙眯着眼笑:“力所能及罢了。既然今天你不舒服,那带你出去转转。”

    往后的日子狐妖时不时过来玩上一番,有了一口湿软会自动润滑的逼的武松操起来更加省力,不需扩张,也不必用上诱导他发情变得敏感的春药,拖到身下直接操进去即可,抽插几个来回武松就软了下来,连那紧小青涩的子宫口也被操得不自然的软化张开,成了另一处敏感点。

    不过狐妖也不是来这里只为了交姌,有时也会带着武松出去闲逛,附一层易容法术,像是寻常朋友一样去酒楼吃酒,看看灯市花灯,或是逛一逛集市,买些用不上的小玩意儿,让武松慢慢的都不好意思用如临大敌的态度对待狐妖。

    武松就是个脾性软的。狐妖得出了这么个叫旁人听了都会惊掉下巴的结论。

    之前还一副深仇大恨奇耻大辱或者麻木顺从被迫臣服的样子,不过是对他好点,态度便柔和下来,连带着做那事的时候都少了被强迫的苦闷,日常说些闲话聊聊过去也能应上几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