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打击太大的缘故,武松彻底安分下来。被扯着链子像对待小狗一样牵去桌前吃饭也不再反抗,吃饭时抱在怀里随意把玩也只低着头,身体颤得厉害,但不会反应激烈到把桌子掀翻了。

    泠夙最后还是把那对漂亮的银夹给他戴上了。锯齿扣在乳粒上下,最初有些刺痛,但是抹了药常常揉捏,不久也适应了。几天下来,似乎大了些,在时有红痕的胸肉上多了不少存在感。狐妖又让他这处产乳了,武松无力抗拒,偶尔狐妖会解下乳夹将红肿的奶头含入嘴里轻咬,乳汁就会涓涓流出,像条小溪。可恨的是有时候狐妖在操他的时候掐他胸乳,这处的疼痛却化成了瘙痒的快感,武松对身体的变化感到悲哀而无能为力。意志也越发消沉。

    许是见他有些沉闷,狐妖的恶劣性子又冒了出来,也不再满足于寻常性爱,好似誓要看到武松更多有趣的反应似的。

    武松性欲不算强,某种程度可以称得上是钝感,或是他善于压制性欲,亦或是心灰意冷了,低沉的意志熄灭了欲望。总之在遭受了那么多繁复而刺激的调教后,正常人合该耽于其中了,他却从未主动寻求过快感,只有泠夙用手抚慰他的敏感点和阴茎,或者操进去碾磨肠道时,他才会勃起,而后在快感积聚下慢慢动情。

    狐妖哪里晓得其中缘由,只觉得是自己给的少了,于是变本加厉起来,以至于完全忘记了自己本来只打算操一操这个打虎英雄,玩腻了就吃掉的初衷。

    他俯下身,去含武松腿间尚未勃起的阴茎。

    人类吓了一跳,敏感的阴茎被含入温暖湿润的口腔,从未体验过的爽利几乎是瞬间就挑起了他的欲望。狐妖没给别人舔过屌,因而并不熟练,只不过武松更没有被舔过的经历,只是被含入这一个动作,就足够刺激得他呻吟了。

    狐妖一只手扶着这根勃起的阴茎,另只手沿着武松的腿根向后,抚过胯,“握”住了男人的臀肉。

    这儿操久了,手感变得绵软,手指稍稍用力便可微微陷下去,臀肉从指缝间溢出,他大力揉捏,听到武松含糊的鼻音。

    光是靠前端刺激就让他射精的话就本末倒置了,狐妖微微停下口舌,指尖探进了肉穴,不出意料的,这个举动让武松僵了身子。他这时轻轻嘬了一下马眼,男人便又被阴茎转移走了所有注意力,竭力克制住想要顶胯的冲动,伸进屁股里的那根指头所带来的轻微不适便被掩盖了。

    武松体内那处浅,大概距离穴口有一两个指节。两指用力按压,就像点开了武松的某个开关,他的身体随之绷紧,好似牵一发而动了全身,结实有力的身体被两根指头操得乱了分寸,惊喘着向前倾倒。

    泠夙稳住他的身体,手心扣在穴口边缘,第三根手指也进去了,三指并拢,对着那处快速而猛烈地抽插起来。

    指甲不长,但到底是个硬物,又因为方向和姿势,总能时不时戳刺到柔软的肠肉,尖锐的疼痛在浪潮般的快感中显得不值一提,反而因它的掺和而变得越发失控。

    武松很快便不能思考,想要射精的冲动开始清晰加重,几乎麻痹全身肌肉的潮热从身下两处顺着后背窜上脑袋,一时间什么身份耻辱恨意都不堪一击,只剩下不断被刺激到的阴茎与屁眼还证明着他的存在,他徒劳地捂住自己的嘴,可慌乱而破碎的呻吟依旧四散溢出。

    狐妖发觉口中的阴茎跳了跳,晓得他快到了,便在最后一刻用牙齿轻咬了一下龟头下面一点的位置。

    被敏感放大的疼痛让武松瞪大了双眼,与此同时眼前一片白光炸开,他射在了狐妖嘴里。

    直到狐妖漱了口回来,武松仍保持着刚才的姿势,眼神失焦而空蒙,臀肉还在可怜地颤抖,肠液濡湿了肛口。

    狐妖就操了进去。

    难得扩张一次,入口处绵软温顺,服帖地含住硕大的龟头,操进去后里面是紧窒的,武松努力想要放松,但肌肉违背意愿地绷紧,徒增撕扯肠肉的痛苦。

    狐妖揉搓着武松还在不应期的阴茎,身下开始大开大合地冲撞起来,操得又快又狠。阴茎发烫,粗鲁的撸动下半是痛,半是爽,混着后穴里操开深处的痛与碾压敏感点的快感,像两道势均力敌的攻击,齐齐冲向武松的脑袋。他已经逐渐能从强暴中析出些爽利来,而这次的狐妖又着重刺激催化他的敏感部位,快感以陌生到令他无措的速度积聚叠加上来,没过太久,他就再一次泄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