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凌云敢怒不敢言的狠狠地张嘴对着花穴咬了上去,齿尖来回刮噬着肉唇,舌头则在他的逼里啵啵地搅动,嘴巴张到最大用力地吸嗦着里面的淫液,双手在结实又挺翘的屁股上又抓又捏。

    “啊哈...哦啊...狗崽子,你要咬烂爸爸的逼么?咬烂了就不让你用了。”炎珏一手抓揉着自己的大胸,一手揉搓着自己还被黑丝内裤包裹的性器,他的胸练得比女人的胸还大,高高耸立着,随着他的晃动抓揉泛着层层蜜色肉浪。

    “唔...我就是要吃烂你的逼,别人才吃不到。”翟凌云的声音透过穴缝里传出来,却只剩呜呜嗯嗯的,炎珏听不清楚,也不在意他说的什么。

    翟凌云贪婪地舔着大小肉唇,舌头把里里外外都扫了十几遍,每扫过那已经圆硬的肉蒂,炎珏就一阵轻颤。

    他仿佛找到了潘多拉魔盒的开关,嘴唇对着那肉蒂紧紧地吮吸了上去,舌尖还不断地挑碾刷动,肉蒂渐渐变得发肿发红,直直地勃了起来。

    “啊哈...哦啊...狗崽子..你舔得爸爸的逼好爽...爸爸要喷了!”

    炎珏疯狂地挺腰摆臀,把自己的花穴不住地往他脸上怼,突然,按住他的头一阵抖动,一大股清液喷涌而出,腥甜的气息瞬间弥漫开来。

    那汹涌的快感像电流般传遍炎珏的四肢百骸,胸部肿胀难耐的像被一万只蚂蚁在啃噬,被他蛮横地抓得蜜里发红,他一手蹂躏着一边的奶子,一边在嘴里含湿手指,掐着已经挺立的紫红色奶头,叫声欢愉的如同一匹脱缰的野马。

    “唔——宝贝的骚水好甜...好香...”,翟凌云喉咙不停地滚动,卖力地吞咽着,来不及吞进去的,顺着他的嘴角糊到脖颈和下巴,沁湿了一大片衣襟,看着香艳又淫糜。

    近一个月天天加班让炎珏感觉穴都快干涸了,这一波高潮让他如同久旱逢甘露般舒爽通透,难得的在他脸上显现出一阵柔情,语气也带着一丝甜腻,“狗崽子,叫爸爸,起来躺沙发上,爸爸也让你爽爽。”

    翟凌云把所有水汁吃干净了,才意犹未尽地爬起来躺到沙发上,满脸欣喜兴奋,他的鸡巴早就胀得快把裤子顶破了,很想肏这人的肉穴,可惜对方显然被舔得还未尽兴。

    炎珏又重新背坐在翟凌云脸部,拉开拉链准备把他的大鸡巴放了出来,刚扯下内裤,大鸡巴就一下子弹了出来,青筋怒凸着锃亮无比。

    “你狗屌还真他妈的大啊!这么硬做什么?是不是很想肏爸爸的逼啊!”炎珏把大鸡巴快速地掰起又让他回弹在肚子上,啪啪声听得他忍不住一巴掌扇打在大鸡巴上。

    “啊!宝贝,好痛。”翟凌云感觉叫爸爸太羞耻,他还是叫不出口。

    “让你不听话,快叫,不然爸爸的逼不给你肏。”炎珏又重重地扇了几把掌在大鸡巴上,大肉棒被打得东倒西歪。不知是被打得,还是更兴奋了,肉眼可见的又胀大了圈。

    “啊!啊!爸爸别打了,再打鸡巴就断了。”翟凌云嘴里求着饶,心里却更加兴奋,大手急急地把湿淋淋的花穴掰到最开,把舌头伸到最长插进了花穴,像性器一样在里面进进出出的抽插起来,舌尖不停地戳顶着早已湿热软烂的肉壁。

    “狗崽子真骚,是不是吃爸爸的逼吃上瘾了,这么急切。”他脱下一只黑色丝袜,一手握住翟凌云的大肉棒,一手穿进丝袜里,盖包住那水蜜桃般大的红润龟头,研磨旋转起来。

    哪怕翟凌云的大肉棒万花众中过,也不曾受过如此的搓磨,从来都是别人如珠如宝的舔食,要么就是他大肏大干别人的上下两张嘴。

    “唔...啊...不要...啊!啊——”丝袜粗粝细密地摩擦,让他的龟头又痒又痛,大鸡巴不停痉挛着想躲,却被炎珏紧紧拽着。

    “再敢躲!我打烂你的鸡巴。”炎珏对他的哀叫声充耳不闻,更用力地璇磨,仿佛要把水蜜桃上的绒毛擦干抹净。一会儿,手掌又沿着龟头,冠状沟,茎身来回地揉磨套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