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柳后来又和白灏约了几次。因为经常同进同出,学校渐渐开始兴起他们的绯闻。这些事迹夹杂在其他真正青春期的暧昧新闻里并不少见。只有白灏那帮狐朋狗友在偷笑。

    因为阿柳啊,最后还是成了他们这个圈子里的——自愿的那种——公交车。

    白灏这个人,还挺荤素不忌的。那种几十块钱一次的也嫖得,高级会所的那种也会上。玩得起的学生妹也搞,生过孩子的少妇也上。但是光看外表一点也看不出是那种玩咖。

    就连上床的时候,还被另一个更混的兄弟垂涎,甚至对白灏直言不讳:

    “看你上女人的时候,我就想上你。”

    然后被白灏一拳打碎两颗牙。之后也不知道是不是为了证明自己,还真的去找过鸭子,让一帮人来围观,自己当然还是在上面的那个。

    所以他让他名义上的女朋友陪他们玩,好像也不足为奇了。

    阿柳很乖,穿着他们要求好的白裙子,不穿内衣,不穿内裤,然后趴在床上任凭他们摆出很多种姿势。

    然后白灏坐在另一边看着,一手拿着一根细长的烟,想疏解就把烟叼嘴上,一边看着他们一边自己解决。

    “牛逼,”有个黄毛一边在阿柳身上起伏,一边头也不回地跟白灏聊天,“你是怎么做到让她这么听话的。”

    白灏哼笑了一声。

    三四个男生围在阿柳身边,他们甚至教会了她肛交和乳交。她脸上正泛着病态的嫣红,眼睛也沾满了雾气而不再显得清透。

    有人把她的腿掰折,有人跪坐在另一头把泛黑的阴茎塞进她嘴里,也有人借着她的手疏解。这个叫做各得其所。

    后来退下来一个人,是当初在跑圈上一起观察过的兄弟。于是另外两个人就顺理成章地把阿柳立起来,表演前后夹击。

    阿柳的头靠在了前面那个人的肩上,眼神和白灏对上,痴痴地笑着。

    白灏朋友今天没什么兴致,就靠在墙上和白灏闲聊:“你说她在想什么?之前那些女的,没几个接受得了你这种玩法。”

    “我不知道,”白灏抖了抖烟灰,“她有病吧。”

    朋友嘿嘿地笑:“你小心点,要是让她妈知道了,估计要讹你一笔。”

    那条街的人谁不知道那个姓柳的鸡婆,又疯又要钱,谁嫖完不给钱她都敢直接上门去闹,怀了七八个月的时候都能把腰带一勒去站街。据说生了女儿之后反而好了点,反倒是因为白灏,这帮人才第一次知道这是柳兰春的女儿。

    白灏没回他的话,反而是说起其它的:“这样看上去比较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