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之远觉得脑袋里乱乱的。

    呼x1是乱的,心跳是乱的,脑袋更是变成了一团浆糊,昏昏沉沉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手腕被绑在身后,双臂维持着一个别扭的姿势,肌r0U已经酸痛发麻了。在地上跪了太久,大腿累得发软,膝盖也硌得很疼。但身T上的负面反应正被另一种感觉覆盖。

    何之远趴在床上,Sh热的呼x1和柔软的舌落在耳后,肌肤接触的声音被放大了数倍;一只手cHa进了床褥和她的身T之间,握着她的rUfanG,手指捏着rUjiaNg的一点把玩;另一只手持着戒尺,从大腿外侧滑到内侧,抵上她两腿之间已经Sh润的位置。

    她忍不住发出那种黏黏糊糊的声音,又觉得丢人,咬着唇想控制自己,但总是回过神来才发现那甜腻的SHeNY1N已经响了很久。

    “很舒服不是吗?”楚鸢C动着戒尺,让坚y的一角抵着Y蒂磨弄。

    身下人骤然紧绷了身T,扭着腰想要躲开。

    “你别这样,别这样……”

    何之远的脑袋一会偏向左边,一会偏向右边,一会又埋在被子中间被堵得将要窒息。她不停变换着姿势,移动着全身上下唯一还算自由的地方,希望找到一个能够疏解身下快感的方法。过多的、陌生的刺激让她恐慌,本能地想要避让。

    可怜的孩子,还没有学会如何诚实地面对身T的快乐,明明只要享受就好了。楚鸢咬上何之远圆润的肩头时这样想到。

    她转动手腕,更细致地顶着那一处摩擦。何之远的喘息逐渐加快,x腔的起伏越来越大,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突然,楚鸢感受到两人相贴的部分,腰、腿,还有何之远反剪的双臂,那里的肌r0U紧紧绷起来,因为用力过猛而颤抖。

    何之远咬住了被子,最动听的声音被堵在了喉咙里没喊出来,有点可惜。

    很快,她卸了力气,被cH0U空一样软下去,只有x廓还在一张一缩地运动。但是隔着一层衣服,这些细微的反应很难看得清楚。

    楚鸢解开了绑着她手腕的披肩,那双手已经没有力气推拒,失去束缚后慢慢缩回床上,撑着身T往前靠了靠,宛若尝试脱离的无用功。楚鸢撩起何之远的睡裙,抬起她的身T把这件衣服脱下来,和披肩一起随手扔到一边。

    何之远还跪着,这姿势很好,楚鸢不打算改变。她伸出手把何之远的内K往下拉,濡Sh的布料拉扯着粘腻的银丝。内K退到膝盖,何之远没有力气配合着脱下来,楚鸢没有在意,g脆就让它留在那里。

    吻上她的脊背,感觉b想象中还要好。年轻的身T,即便缺乏锻炼,身T的线条依然迷人。光洁的皮肤唯一的缺陷是肩膀和手臂的几道划痕,这是鹦鹉留下的痕迹,何之远穿得轻薄,又喜欢让爪子尖利的百万里站在自己身上,留下伤痕是当然的。

    不过无伤大雅。

    掌心在何之远小腹r0u了一会,便迫不及待地向下。分开Sh漉漉的大y,m0上刚被粗暴对待而肿胀的Y蒂。

    何之远不懂事情为什么会发展到这一步。到打手心为止还在她接受的范围内,虽然生气,但可以接受,因为从小就是这样的。习惯了的事再发生是可以的,超出预计的事是难以接受的。楚鸢,是她母亲的Ai人,是抢走她母亲注意的坏人,是惯会使用暴力的独裁者,她们的关系应该是对立的、冲突的、仇视的,而不能是像现在这样以近得不能再近的距离亲密接触。

    身T的失控让她感到愤怒和耻辱,但不可否认的是生理上的快感是如此强烈,两种矛盾的情感几乎要将她撕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