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浪成这样,是平日与多少男人厮混了?”本意是在床上说几句浑话,张口却是自己都意识不到的酸味。这女逼红润肥厚,不过一挑逗就情动出水,想来是被经常玩弄;再看林子尧勾引人任性又把稳,不知是在多少人身上练出来的。想到摄政王此时模样大概还有别人看过小皇帝就一阵火气上涌,掌中力气加重不少,将红润阴唇捏的扁成一片。

    往常这时林子尧多半与自己呛声,现在倒一言不发,只瞪着眼直勾勾看向自己,目光凶狠,又莫名藏着一分委屈?看得楚焕有些心虚起来。

    于是抽手在对方腿间拍了一掌,打得花唇东倒西歪,强词夺理道:“凶什么凶?”

    林子尧的语言功能好像被剥夺一般,本是伶牙俐齿能在朝堂与老头子周旋有来有回,当下却抿着嘴不肯出声,想来是自幼家教良好的文化人头次遇到这样的流氓不知如何应对了,最终憋了口气恨声道:“自是不如陛下经验丰富!”

    楚焕概不否认对这些话照单全收,装出一副“没错,爷就是睡过很多人”的模样稳固好色昏淫人设。事实上后宫与前朝关联盛大,自己宫中引人艳羡的倾城美人要么是世家派来稳固政权的世家子,要么是为讨自己欢心强塞的可怜人。不知这些枕边人何时就会反戈,何时又会站到自己对立面,是以楚焕不敢与她们交心共寝。

    但——皇帝虽外传荒淫无度,却一个人都没碰过,且不论世家听了是什么感觉,光是谣言传出“狗皇帝外强中干睡不了人”感觉也太丢人。

    这一刻沉默更加深了林子尧心中肯定,对方咬唇不肯再与楚焕说话,泪水欲坠不坠挂在睫上,好不委屈。

    殿中一时无言,只剩暧昧的水声不断传来,已然万人之上的摄政王被傀儡皇帝拿捏在手中,浑身最脆弱的女花任人把玩,被情欲催动成一汪柔情的春水,软倒在对方怀里当真美人在怀,春色无边。

    楚焕只感觉这肉花在自己不断揉弄之下已变得软滑湿热,如鹅脂细腻,只待人任意品尝。再忍不住释放出身下早已硬得发涨得阳物抵上湿润穴口。

    肉棒顶端蹭过肉唇惊得美人腰往上一弹又被楚焕强硬压下,花液顺着穴口淌出挂在两瓣肥厚阴唇上,如淫逼覆了一层水膜般色情,楚焕摁住美人细腰将鸡巴往穴内一送,轻而易举就进入大半个龟头。

    肉道内湿滑高热,软肉不断搅动着阳根,楚焕险些激动得立刻射出来又强硬憋了回去,颇有些恼怒一掌打上美人雪白丰臀,在对方臀尖软肉上留下一片粉痕。

    “你...!”尊贵的摄政王生于世家,从小刻苦好学克己守礼,还从未有人打过他的屁股,心中尴尬更甚于臀部疼痛,羞得林子尧耳尖蒸红。

    然而身下淫水倒流得更欢,软肉吮着楚焕鸡巴,已然情动到不行。

    “摄政王开口便只会你啊我的,分明这小逼是喜欢到不行。”楚焕调笑,用词粗鄙又引来摄政王毫无威胁一瞪,感受到对方肉穴已是湿漉漉一片,也不再磨蹭,将阳根送入更深处。

    往上一顶却抵到一层薄薄的肉膜,楚焕有些茫然,继而一想突然明白此处是什么,抬眼看向摄政王,惊讶问道:“你是初次......?”

    林子尧不做回答,冷笑一声自己沉了身子将鸡巴吞得更深,毫不犹豫让滚烫如铁棍的阳根顶碎了麦齿,速度之快楚焕来不及阻止,骤时只见林子尧脸色一白渗出冷汗,腿根细细发颤,

    偏他疼得脸都有些扭曲还不忘抬头争锋相对两句:“臣自是与无数个男人日夜厮混,才浪成这样。”

    是自己先前随口说来刺激他的话。

    林子尧先是主动勾引,淫穴红艳肥厚又随便挑逗下就湿得不行,这才让楚焕产生了他与许多人做过的错觉。然而现在想来这人向来端方高傲,往日旁人近他身半尺都困难,何况他勾引手法实在青涩,想来也不是久经情场之人。

    倒是自己误会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