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猛肏了一顿,姜钦烧了几天,还是好了。林又延见他病愈了,又开始拉着姜钦上床。反正家里也没有大人,林父估计已经不会回来了,因为林又延去找过他,和他吵了一架,林又延恨他,害死他妈还在他妈死后不久就包情人,真是恶心。把他老子打了一巴掌,警告他,让他以后都不用回来,威胁他回来一次就赶他走一次。

    然后林父就不回了,不必找晦气,他也能理解林又延恨自己,偶尔也会对亡妻产生怀念和愧疚,但他是改不了,抱着手里白白软软的年轻女人,以前他老婆还在的时候还装一下,现在死都死了,哪他也没办法,扶着女人的屁股快活地肏动,娇娇的叫床声让林父乐不思蜀。

    以前林妈还在怀二胎的时候,还有前段时间吵架的时候,林父都出去偷过腥了,以前更早的时候也偷偷点过妓女,现在包的这个小情人是他的秘书,恰逢林父心情不好,她就故意勾引林父,在床上骚的厉害,经常自己张开腿,掰开穴就去吃鸡巴,又主动,花样又多,林父一个四五十岁的被二十出头的年轻女人勾得厉害,更加是快活到家都不想回了,更别提家里还有给他脸色看的儿子。

    林父这副模样林又延当然知道,以前林又延就知道他和公司的女职员不正常了,觉得他爸恶心又虚伪,在家装的这么爱他妈妈。

    林又延也和他妈妈提过,但是林又延拿不出什么证据,而且只是直觉,他妈妈最后还是被林爸花言巧语揭过了。直到姜钦妈妈的事情暴露,林妈才幡然醒悟。

    但是现在林家还不是他管,而且也不需要他来教训他,他爷爷也知道了林父包情人,只是他八十多岁了,也不好管那么多,只是心疼林家两兄弟,只好把遗产都填上林又延和林又鑫名字。林又延的姥爷知道了,更是怒意满涨,雷厉风行地解除了和林父的各种合作,处处打压他。林父现在不好过,公司已经待不下去,靠着以前的老本,每天都出去花天酒地,找女人快活。

    现在的林家变成了林又延包养姜钦的黄金屋,于是也愈发肆无忌惮,反正家里的人都知道了也不需要隐瞒了,每天都随便进姜钦的卧室里,手摸上姜钦的手腕,和姜钦深吻,姜钦就会接收到一个信号,要做爱的信号。偶尔在姜钦午睡的时候,会被在睡梦中奸醒,轻轻地吻着唇,再拉开姜钦的腿,似乎为了不打扰到姜钦睡觉,缓缓地将硬物压进姜钦腿心湿软的嫩逼。

    在林又延即将去大学的那一周,林又延的姥爷过来接走了林又鑫,林又延的姥爷六十多岁,还可以帮看看小孩,林家变得更寂静,毕竟姜钦也不会主动和林又延说话。

    姜钦恨林又延禁锢了自己的自由,当他妓女一样日夜操弄,恨他每天让他吃发育女穴的药,企图彻底地占用他,让他像个女人一样生孩子。恨意伴着每一次的性事而增长,原本性格怯弱温和的姜钦也有想一刀捅死林又延的冲动,姜钦开始自暴自弃。

    管家又拿药上来了,是林又延又带他去医院重新开的药,每天都要吃,姜钦不想吃,管家会告诉林又延,姜钦也觉得无所谓,反正晚上姜钦也不会好受,结果喂药就演变成了一边上姜钦,一边问姜钦把药塞进姜钦的嘴里。

    “我不吃,呜……我不要,我是男生,我不会生。”姜钦被干的难受,热铁一样的肉棒顶得太深了,还是忍着难受反抗。

    白色的药丸是苦涩的,被林又延哺了一口水,咽了下去,但还是有淡淡的苦涩在舌根。

    林又延一听,怒火更甚,脸沉如水,说出的话更是刻薄,“不生,那你哪骚穴含的这么紧,拔都拔不出来,话说,你那小东西干得了穴吗?能射吗?有女人愿意跟你吗?”

    说完,又深又重地狠操几下,抵着深处射了出来,虽然隔着套,但是姜钦还是觉得有一股激流冲击着骚处,被刺激的穴肉紧缩,抽搐一样地将粗长的鸡巴吃得实实的。

    姜钦陷入了高潮,嘴无意识地张开,咿咿呀呀地不知道叫些什么,双眼迷离,眼珠黑黑的,荡着不自觉的纯骚。

    好一会了,林又延射完,想抽出来,结果发现抽不出来,穴肉富有弹性,像章鱼触手一样紧紧吸着林又延的大鸡巴,仿佛要将叫精液都吸出来,这下真印证了林又延说的话,紧的拔都拔不出来。

    姜钦还是被插懵的状态,林又延色情的舔弄姜钦的唇舌,吻着姜钦的耳朵。“钦钦,真的拔都拔不出来了,怎么办?”

    说着又试着拔出来,穴里的软肉还是死死地咬着。

    “真是个骚宝贝,是不是被操多了穴,穴变得更敏感,更会吃大鸡巴了,咬得都不肯松嘴,真是个乖鲍鱼逼。”

    混着精液在肉洞里使了大劲,本来不动的在里面含的好好的,一动起来就鸡巴上的表皮摩擦着娇嫩的软穴肉,又痛又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