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鸣一可不会抛下客人来抓我。】

    樊唯用手托着宛若临盆产妇的大肚皮,赤脚挪步到门边,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地打开了门。

    【你看到了吗?那个贱货在男人身下浪叫的样子。】

    【真是低贱。】

    【为什么要害我呢?我不曾对不起他过。我大概是对他最温柔也从来不动手动脚的客人了。】

    【明明只是想在这里睡一个好觉,休息一下而已。】

    【所以果然是贱人的思维和寻常人大不相同吧。】

    高高凸起的肚子下,水流随着步伐后膀胱和肠道里窜动,强烈的便意几乎要赶超尿液的憋痛。汗水涔涔滚落,双倍的痛苦前后夹击,每一秒对樊唯都形同酷刑。但想-要逃离的念头捱过瑟缩的身体,樊唯全凭意志走出了男妓的家门。

    秋风瑟瑟,到了室外樊唯这身睡裙就显得格外单薄,而且不经意间就会露出内裤,像是下流的风俗女在刻意勾引人似的。樊唯只好挑着人少的小巷子走。

    逃离魔窟之后,樊唯放开了脚步越跑越快,飞奔起来,一时间竟是忘却了肚上的累-赘。

    "啊呀!"低着头瞎跑的樊唯一头撞进结实的胸膛。

    "对不起。"樊唯立马意识过来,想要扭身离去,可男生的手臂将她箍紧,她不能挣扎半分。

    【糟了!是谁?】

    "这不是咱们班的高岭之花么?平常一副目中无人的样子,原来是在这里做荡妇啊。今儿可不得好好伺候哥几个。"

    遮脸的蓝发被男生不留情地往上拉扯,樊唯被迫抬起头仰视他。

    樊唯努力回想着这张脸,好像是班里的体育生,平时并无交集。

    男生说话的时候,几堵肉墙围了过来。樊唯的身高有165,在女生中不拔群,但也不算矮。可在这群均身高一米八的体育生包围下,樊唯就显得柔弱可欺。

    “我奉劝你用那颗白痴大脑思考一下,如果你不想退学,最好现在就放开我。"

    学校的体育生都是靠体育特长进来的普通人,正常的学生即便体育项目优秀也是不-会占据体育生名额的。

    【就算是出生于中产阶级的我,也有让他退学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