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梦里荡秋千,笑语天真又无邪。

    向后把绳拉得绷直,脚尖离地,我就可以和底座一起向前荡去。

    风的呼吸就在耳边,自由得仿佛我松手就能脱离秋千飞向高空,像一只振翅欲飞的蝴蝶。

    我可以荡得好高,好高。不过妈妈总是不允许我飞得那么高。

    长头发的妈妈牵着我的手对我说:"这太危险了。"

    妈妈的卷发蹭着我肉嘟嘟的脸颊,我闻到了好闻的香波味道。

    "我知道了,妈妈。"

    我从不在妈妈面前荡得这么高。但是我是个坏孩子。

    所以我荡得很高,变成了蝴蝶。

    变成了蝴蝶被蛛网捕获。

    翅膀被黏住了,我不得动弹。

    手脚被绑住了,我不得动弹。

    可以使用的只有腰腹力量,大开的两腿被棉麻绳勒住倒吊在半空,M字无力垂落的双腿如同两翼被蛛网粘住的蝶翅,绽开的阴唇暴露在空气里翕动,宿命般的,无论-如何挣扎,也无济于事。

    这任人宰割的命运啊。

    腹中憋胀着倒坠的尿液,尿道口如漏斗将溢满回吞。目光意外地与谷鸣一相接,我情难自禁地发出悲鸣。

    暖栗色的眼眸原来也能如此冰冷。暧昧的眼神止于双腿之间,三角区往上的一切都-是毫无价值的垃圾。

    倒吊的丑陋姿态让血液逆流,汇聚的血流与我的脑浆均匀混合,我的意志混作一团。正是如此,所以人们忽略我的意志,践踏我的头脑也情有可原。

    散鞭化作凌散又密集的刺疼临幸下体,我是个合该被人玩弄的下贱母狗。

    男妓有段时间格外钟情散鞭,乃至于到了一根散鞭走全场的地步。他只给客人提供一根散鞭,但客人们总是可以想出许多折腾他的新方法。

    男妓常常被绑成各种姿势吊在空中。谷鸣一为樊唯选择的倒吊是适合散鞭的玩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