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阿蛮越生气,柳宣芝越跟贱骨头一样笑呵呵的凑过来,“再骂几句。”

    原本的七分疼,现在都要像挠痒痒一样,一点都不难受了,反而还觉得舒服。

    “你是不是有病。”

    柳宣芝笑的肆无忌惮,她抬手搓着顾阿蛮的额发,只将那发揉的乱糟糟的,“今儿心情高兴,爷带你喝酒去。”

    “不去!”

    顾阿蛮扒拉着头发扭头就走。

    疼死这丫算了,有伤还喝酒。

    “那爷带你去斗蛐蛐。”

    “不喜欢啊。”

    “那斗鸡?”

    顾阿蛮一个白眼直接无视。

    感情这走鸡斗狗的地方,是正经姑娘该去的地方。

    这国公爷一看就病糊涂了。

    几家欢喜几家愁,有人无罪一身轻,准备花楼夜宿。

    有的人却在听闻鬼面郎君险些被捉的消息,惊得花容失色。

    精致的银调羹从汤碗里跌落,大皇子关切的过来,“怎么这么不小心,是不是汤药太热。”

    顾明鸾看着自己被烫红的手指,“不是说凶手是赵依依,怎么她背后还有其他人。”

    大皇子轻柔的搅着汤药,“赵依依只是棋子,真凶另有其人。”

    他舀了汤药送到顾明鸾嘴边,“只是可惜本来都要抓住了,却被他逃了。”

    大皇子温柔的目光像是要将眼前人溺毙,“不过这些都不重要,总归不论真凶是谁,你救了父皇都是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