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柳渊哪?”顾阿蛮桌下的手紧紧交叠,她的唇无意识的抿着,面具下的声音却是一如既往的平和。

    “我听说如夫人不仅是魏帝的执念,也是柳渊的执念吗?”

    “他们两个又是怎么……”顾阿蛮找不到一个合适的词去形容两人之间的关系。

    但她相信,对面的四耳懂她的意思。

    是的四耳秒懂。

    他甚至搓着手,脸上都染上了颇有颜色的色彩,“能问出这句话的人,想来对他们两个之间那些明里暗里的事儿,也知道不少,不过……”

    四耳意有所指的看着桌上的四圣谛听经轮,“不是我不告诉你,是这东西一次只能打听一个消息。”

    四耳说着越发兴奋,“再说下去,可得花些小钱了。”

    四耳“小钱”两个字声音放的特别重,想也知道这丫盯上了顾阿蛮手里的银票。

    顾阿蛮有钱不假,可是她又不傻。

    四圣谛听经轮一次只能打听一个消息,那她下次再过来打听就是,何必花这冤枉钱。

    只见顾阿蛮笑了笑,拿起桌上的四圣谛听经轮往脖子上一戴,“抱歉,他不配。”

    让他为柳渊花钱,门都没有。

    四耳可没见过这样的。

    想他今天在这坐了一中午,一个铜板都没挣到,这心情可想而知。

    “价钱好商量的,你不想知道柳渊是如何与如夫人认识的吗?

    你难道就不好奇这柳家府邸里的人为何就剩下那么几个?

    你行走在上京,难道就没听说过那横行无忌的锦国公,你难道就不好奇这国公爷为何如此无法无天,却没有一个人敢在魏帝面前捅开!”

    说实话。

    顾阿蛮都想知道这些隐秘想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