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那天的事,魏侠女不由得皱起了眉,她追上了其中一人,也出剑阻挡下了对方,可在关键时刻,却有人将其救走。

    她追捕两人已久,可结果却是一人失踪,一人被救。

    这其中沮丧不足为外人道。

    她又生性内敛。

    也难怪她在顾阿蛮这里擦了一遍又一遍的配剑。

    “山外有山,人外有人,对方被人救走,不代表你技不如人,只能说对方处心积虑已久。”

    魏侠女盯着自己手里的剑,“山主说过,这世间能赢过我的人,所余无几,可我在他手上却过不得一手之数。”

    她不知道是山主说的不准确,还是对方武艺太过高强,她只知道自己施展的一招一式仿佛都能被人看穿,然后一一化解。

    那种招式被破的无力感,简直让人信念崩塌。

    “还有另一人。”

    魏侠女道,“那人失踪的更蹊跷。”

    她看向身侧的顾阿蛮,见对方还在抄写经书,那一笔一画认真的模样,让她渐渐放松了心情,“好在你无事。”

    想到当时她在草丛里发现了昏迷的顾阿蛮时,那种紧张感,侠女眉头皱的更紧,“在有追兵时,将人质从马车上丢出,那种人死不足惜。”

    顾阿蛮却不怎么愿意提起那段。

    “为了避免我那生母拿我被挟持这事做文章,我已经让底下的人对这件事三缄其口。”

    她歪着头对魏侠女笑,“你可千万别在外面说漏了嘴,就是师父那也不行。”

    魏侠女点头。

    她虽然没有出声,可是她这人既然点头那就是一诺千金。

    想到顾阿蛮对这件事的在意程度,她甚至在点头后,又说了句“好。”

    顾阿蛮心头好似放下一块大石,可她看着忧心忡忡的魏侠女,心里颇不是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