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朽木不可雕也,与你弹琴简直与对牛无异!”

    “你没跟牛试过,怎麽知道他b不上我。”

    大皇子被这话绕的愣了下,缓过神後,突然抱着琴整个脖颈红透,“你、你……”

    他指着顾阿蛮气的哆嗦,却好半天也没说出个一二三。

    顾阿蛮笑的眼泪都快出来了,“闲着也是闲着,走,我教你钓鱼去。”

    “就你也敢在我面前提这个“教”字。”真是大言不惭。

    顾阿蛮不在意的摆摆手,“胆小鬼可以不用跟来的。”

    画舫上一应东西全都备着,顾阿蛮在船头挑了个最敞亮的地方。

    四面江风徐徐,常有渔船竹排划江而过,也偶尔会出现一些画舫游船,船上披红挂绿丝竹靡靡之音不绝,一见就知是哪家老爷相携红粉佳人出来游玩。

    只是那些船,单从外表来看,不论是是规格还是大小都b大皇子这艘画舫差了不少。

    那刻画在画舫外威武雄伟的囚牛兽纹,让人一看就远远避开。

    只是顾阿蛮有时候也觉得那,龙子之首的囚牛看上去傻乎乎的,就跟那个上来就抛杆,大有杀一杀自己威风的主人一样。

    顾阿蛮把点心碾碎,有一搭没一搭的洒进江水里。

    如果大皇子真觉得她是来钓鱼的那就大错特错。

    她漫不经心的数着江面上来来回回的船只。

    大皇子“追求”自己的消息,已经在京城发酵了就天,他确信匪徒就是躲在老鼠洞里也能听到自己的消息。

    前几日闭门不出,寻不到机会还能理解,怎麽今天她都招摇过市,如今又明目张胆的出现在船头,这人怎麽还不出现?

    大皇子现在还能陪着自己胡闹,可是一但过了这几天,身居要职的他难免会因为其他大大小小的事情分神。

    到时没了大皇子这把好用的保护伞,她要怎麽保住自己这条小命。

    她想的出神,没留意到自己手里的糕点脱手落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