肇念裳将经书从头到尾念了足足三遍,口干舌燥之下,这才换了齐思。

    齐思也根本不用照着经书来念,等到肇念裳口一停,立刻接了起来。

    肇念裳喝了一口水,满脸疲倦,直接就靠在沙发上闭着眼睛睡了起来,她知道,自己休息的时间恐怕不能太长,因为,齐思年纪还小,坚持不了她这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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