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确怒了,尖锐的指甲嵌入掌心,“太过分了!”

    “现在怎么办?售出的订单等着一个月后交货,迫在眉睫。”

    “我想办法拖一拖。”吩咐完,小助理要出去时又一次被叫回来,“如果有陆家的任何人问起你,装傻充愣什么都行,千万别和他们说什么!”

    这话在今晚赶往陆家的车子上,陆蝉已经说了不下10次,助理都已经倒背如流。

    “我懂得,小老板。”

    “快去吧。”

    陆蝉徘徊在偏厅里,焦灼的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失了方向。

    不由得自顾自道:“陆庭琛,你究竟想干什么……”

    花厅里分出三分之一的地儿做了软帘,布置精致的西餐桌,花艺无一不彰显着陆家的高贵。

    许寻然被拽着来到了陆家的后院花廊,她手腕都被扯痛了,拧着眉心道:“疼……放开我啊,陆庭琛!”

    他顿住脚步,松了手。

    深吸一口气,说:“请你离陆蝉远一点!”

    他的神色和语气都如出一辙的冷,眸子里似深夜星辰,高不可攀。

    “喂,你在警告我吗?”她最不爱莫名其妙的警告,况且许寻然自认为对陆家的事一无所知,理应不受这告诫!

    陆庭琛软了嗓音,“没有,只是你既然先前就不愿和我的家人相处,那就请你保持一定距离。”

    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她主动贴上来的?

    “其一,今晚的家宴是你要我来的;其二,我和你小姑压根不认识,她搭话你难道让我装个聋哑人?”

    “陆庭琛,麻烦你理智一点,不要这么情绪化。”

    “我的任务仅仅是配合你,翻译的工作是,家宴是,解决完离婚,麻烦请你也配合我!”

    许寻然一时没控制住,一语中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