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您身体好吗?”许寻然挣脱了陆蝉的话题,稍微松快了片刻。

    “很好,我先忙了。”陆父一向寡言,说完就走,拄着拐杖的腿脚仍有点不灵便,听说是前些年腿疾复发还在开车时没踩稳当刹车出了事,之后就一直跛着脚了。

    陆蝉热情的想要招呼,可陆父压根没理会这个所谓的妹妹,可以说是视若空气的存在。

    “二哥……”伸出的手悬在半空中,极为尴尬。

    清丽佳人碰了壁。

    陆源走远,陆庭琛站在原地,将手里的红酒杯递给许寻然,“一会儿过去帮我挡酒。”

    她微怔,正要接过。

    半路却被陆蝉截去,红酒杯被猛地夺过,还晃荡了小半杯,酒渍洒在陆蝉白皙的手腕上。

    “我替你挡酒啊,干嘛劳动寻然呢?”这话说的明显有点熟稔,好似两人一见如故。

    陆庭琛听了这话,眉心轻蹙,从旁重新倒了杯酒,走到许寻然身边亲手递给她,“帮我挡酒。”

    话音一落,牵起许寻然的手朝花厅走。

    陆蝉又一次被冷落原地,不自觉攥紧了酒杯,脸色暗了。

    许寻然被强拽走,没有反驳的余地。她似乎隐隐觉得陆家的关系不止是淡薄那么简单了。

    “那个……小姑姑她……”

    “别理她。”陆庭琛冷声说。

    “哦。”

    许寻然噤声,反正陆家的事她本质上也不过是个外人罢了,没必要多问。

    原本简单的晚餐聚会因为陆蝉的归来,并带了许多其他省会城市的合作伙伴,就变相成了商业酒会一般。

    陆家私宅场地宽阔,花厅足以容纳二三十人,不是问题。

    酒窖里的名酒都被抬了出来,花厅里支撑起长桌,一字排开的好酒,在场的人个个西装皮革,跃跃欲试的模样,搭眼一瞧,就是来攀生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