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豆串青年“颜色应该是偏黑色,或者是很深的灰色,材质我真没看出来,有点像是纱,但又很厚实的感觉,像是很多层纱重叠在一起,不过摆动时又没有分出层来。”

    我“像不像是黑色的雾气凝成了袍子的样式?”

    土豆串青年“你这么说确实有些像,不过这凝得也太有型了吧……哎,我现我们很能相互理解啊,你看你说什么我都能答,我说什么你也能接。真的不一起去喝一杯庆祝一下知己相遇吗?”

    所以说,并不是柴都临时披了什么,而是,她还有这个土豆串青年误闯了什么。哦,柴都有可能不是误闯,而是被故意引入,这土豆串却几乎可以肯定是误闯的了,居然能完好离开,他的运气倒是不错,让我想起了施薄临。

    于是我说“好啊,我们就去喝一杯。”

    土豆串青年舌头打结“真,真的啊?”

    我向烧烤摊主买了一个里面装的调料刚用完的不锈钢小碗,用泡藕片的水把里面残留的调料洗了洗,然后让毛球挠了一爪子,小碗变成了两半,接着我揉吧揉吧把两半揉在了一起,最终揉成了一个不锈钢小球。小球放到毛球嘴边,毛球啊呜一口咬了一块下来吐到我手上,我又再揉吧揉吧把咬下的这块重新揉回到被咬缺口的部分里,再变成一个圆球。

    我把圆球放回到烧烤摊主之前放这碗的地方,在一片寂静中,拿出纸巾开始给自己擦手,给毛球擦爪子和嘴——这碗用了太久,清水洗根本洗不干净,我揉的时候用灵力隔了一下,没沾手,不过众目睽睽之下还是需要做个‘我是个凡人’的样子。

    在噼啪的油珠爆裂的声音中,烧烤摊主用刷调料的刷子头拨了一下小圆球,小球掉到地上,咕噜噜滚到了土豆串青年脚边,碰到鞋子,停了下来,沾油又带灰地仰视土豆串青年。

    ☆、o523_事业

    土豆串青年名叫谭牧,捡起小球确认了一下真材实料后,鹌鹑似的看着我,咽了口唾沫——这一口肯定跟色心无关。

    我微微笑着对他说“走吧,我们去喝一杯,我请客。”

    谭牧笑得像哭“我……”

    我“不赏脸吗?”

    “赏,必须赏。”回过神来的群众起哄,“快去快去,难道你还让美人等你吗?”

    我“放心,我不揍你。”

    谭牧“……谢谢……”

    我和谭牧一人拿了一罐啤酒坐在市门口喝——他坚持要找个安全的、好心人多的公共场所喝这一杯。

    好吧,现在市还挺热闹的,很多人来买打折食品、宵夜,还有单纯来蹭玩具玩、蹭杂志看。

    谭牧“你是不是什么秘密探员,专门调查灵异事件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