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所以说是你编的。”

    邹寰“只是略去了一部分。关蛟的确遗憾了不能带上梁丘,但在那之前,是我先说了‘可惜只有两件,不然就可以让你和梁道友增进感情了’,关蛟在附议了这份遗憾后,还说了‘危险地方,梁丘不去也好’。至于地点宣传得人尽皆知,我获得传送物品的地方也不隐秘,他宣传之前就有的是人知道了。差点死人的秘密地方,想去的人多的是。”

    我“所以你改编一番图什么?”

    邹寰叹气“图你轻信啊。让他显得错不就凸显了我的对吗,然后你接下来就能多偏向我一些,也许我就能获得关键情报了。”

    我“以退为进。你现在说的也不是完全的实话。”

    邹寰“实话就是我想利用你,不希望你偏向关蛟。”

    我“一个问题,为什么你肯定我们接下来会接触到关蛟散布的、不知真假的、对你的诋毁之词呢?你的名声糟到了全筑基期散修界共同抵制的地步?以你的故事来说,不管个人怎么推动,都不可能惊动太多人。无论是你故意害死梁丘,还是慢了一步意外导致她死亡,说到底都只是一条命而已,最多再加上昔日好友反目成仇的段子。这种段子能引来多少关注?也许会谈论几天,然后,就没有然后了。而既然逻辑上来说你的名声不可能因为这点事情就糟到人人喊打的地步,你又何必跟我仔细解释呢?毕竟我们的合作肯定很短暂,很可能根本遇不到涉及你名声问题的情况。”

    我总结“你隐瞒了很关键的事情,这可没有合作的诚意。”

    ☆、o897_暴躁

    邹寰面无表情地看着我,身上隐隐又透出了我初见他时的那种锋锐之意。我能一直耐着性子跟他瞎扯,最重要的原因就是初见时的印象。

    我不相信他的故事,怀疑我看到的他与关蛟的冲突有安排的成分,但是,我相信御剑破空的声音。收起剑的剑修可以伪装,持剑在手的剑修可以收敛,但剑已出鞘且气势全开的剑修、气势能压得住我的筑基期剑修,是真实的。

    在修真界,别的怀疑也就怀疑了,修为还是信的好。

    换我给他算一卦“你是不是很少骗人?”

    邹寰“小子,我给你一天时间恢复,一天后,我们较量一场。你赢了,随便你要干什么,要是你输了,在烈厄期间你就听我的。”

    ……喂,这翻脸太快,你冷静点。

    邹寰“毛蛋个云霞宗,老子先爽了再说。”

    爽是什么鬼?喂,你真的要冷静啊。

    邹寰“大不了你回宗后让云霞宗来弄死我啊,反正你现在无法对外联系,拳头老大,是爷们儿就来点干脆的。一个大老爷们养什么猫,还带撒娇的,看着就糟心。说个话磨磨唧唧,一句话能反应三秒钟,跟个智障似的。头保养得油光水滑,衣服搞得一尘不染,长着一张小白脸,你他姥姥的真是个剑修吗……”

    我听得一愣一愣的这家伙憋得不轻啊,简直是从头丝到脚后跟都看我不顺眼。不过有一个关键问题你搞错了,我现在其实可以立刻联系到云霞宗找帮手来弄死你。

    我诚恳问“既然我这么混账,你何必死皮赖脸地跟着我不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