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精灵:“精灵不会干狗腿子的事情。世界意志绝对客观、公正。”

    我:“但凡会思考便不可能全无偏向。比如你在我和蓬长老之间一定会偏向蓬长老。”

    漂亮精灵:“不一定,我对蓬沁儒也没有非常喜欢。他有时候挺讨厌的。比如刚刚故意放任你抢走酒液却还强词夺理说我活该。”

    ☆、09043-留名

    蓬长老:“我明明是实事求是地对你分析道理,哪里就强词夺理了?”

    漂亮精灵:“少跟我来这套。你们这些长老,忽悠小辈忽悠习惯了,便以为所有生物都像你们自家小辈那么好打发,随便扯点理由,小辈即使不能打从心底接受,也会因为怕你们而忍气吞声应个‘长老说的是’。你在我这里才没有这么大面子。”

    我:“你对蓬长老年轻时的黑历史知道得多吗?”

    漂亮精灵:“你指哪类?对长辈的指令阳奉阴违?勾引同辈打架给他看?仗着自己脸好而轻视舔狗们却被一只表演得特别敬业的舔狗给坑了笔大的?”

    我将酒液双手奉还,期待这位精灵能详说。结果这位拿走酒液收好后,消失了。

    我:“……”

    蓬长老:“对待有些家伙呢,不能太礼貌。它求着你的时候,它态度特别好;一旦它不需要求你了,立马翻脸;如果你还反过来需要求它,啧啧啧,良心建议你不要让自己陷入那种境地。”

    胖精灵:“它对我的授课算是完成了吗?”

    蓬长老:“细究起来,我也没强制要求它必须教授多少内容,它觉得那滴酒液值多少便算多少吧。你们精灵的知识,我也不是很能估算价值。”

    我:“你有时候说话的装瞎感特别浓烈。”

    蓬长老:“这种时候你可以回馈给我同样的瞎。”

    我:“装舔狗坑到你的前辈是谁?”

    蓬长老:“早就死了。”

    我:“难道在资料中没有留下姓名?包括在八卦资料里也没有?不能吧?既然他有骗到你的实力,怎么也应该还做了不少足以让后人津津乐道的奇事?”

    蓬长老:“很多人在活着之时算是个人物,其事迹在当时也广为流传,可当其死后一百年、一千年,能被继续记得的几率便非常渺茫。即使侥幸被记住了名字,也往往会被套上各种形态奇诡的故事,还被杜撰出其从未说过的‘名言’。”

    我:“教科书里的名字,无论当事人去世了多少年,大家通常都还挺熟悉的。越是提出了艰难又必须学的理论及文章的前辈,越会被后人牢记。”学生们要是痛苦地全文背诵了某人五六七八篇文章,且篇篇还贼长,或者经常做不出基于某理论所出的压轴大题被扣二三十分,那是做梦都会记得这些人物的大名——当然,拿这些名人编段子也肯定是有的,毕竟悲痛的情绪需要发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