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泗骁前辈:“孙家,就我还有孙俪姣的家族,完蛋了。现在只剩下了一个人,还失去了生育能力,孙家不会有下一代了。”

    我:“节哀。”

    孙泗骁前辈:“不哀,其实我可以治好他、让他生下孩子,可这个孩子出生后背负着延续家族的担子,又有什么意义呢?如果这孩子根本不喜欢家族手艺,难道到时候硬逼他学?”

    孙泗骁前辈:“唉……”

    我:“……”

    孙泗骁前辈:“你知道孙家是干什么的吧?”

    我:“好像以前是卖纸扎的,后来小辈们不愿意从事这行,就各生活各的,近一两代似乎已经不存在家族生意了,就是一个普通的家庭……”

    孙泗骁前辈:“其实很早以前,我入云霞宗之前,孙家的纸扎生意做得很大,那个时候孙家看施家都是俯视的。孙俪姣入云霞宗的时候孙家就有点走下坡路了。现在更是……”

    孙泗骁前辈:“跟死人打交道多了很损阳气,子嗣难免艰难,孙家的这般没落其实很常规,尤其多年前凡人界出台明文规定不让以烧纸这种形式来怀念先人后,局势更是不可逆转。”

    我:“可以转方向嘛。烧纸弄出太多火灾事故了所以不让,但没管水相关的祭奠。做水溶性的纸扎,大夏天端一盆水在空地里,把纸扎的漂亮衣服、小房子、棋牌等放入水中,看着它们慢慢溶解,水汽隐约约约飘荡在空中,跟火烧也差不多嘛,还可以顺便玩水。”

    我:“当然纸扎的材料一定要注意,毕竟水最终是要倒入下水道、河流的,要尽量减轻污染。不过这个问题不大,纸这玩意发展的年头太长了,基本是什么要求都能满足。”

    ☆、08110-还是像有病

    孙泗骁前辈:“那点子水汽与火焰带起的风能相提并论吗?”

    我:“看不起水是不是?凭什么只有轰轰烈烈的火才能体现祭奠的诚意?水如月光,本来就适合让人安静下来与先人聊天。”

    孙泗骁前辈:“月光活下来了,太阳灭了。”

    ……虽然你的灵力感觉上正常了很多,但思维好像依然很病?你到底想跟我说什么?

    在我费解的注视中,孙泗骁前辈转身好像就打算离开了。

    我:“哎,你刚想说施家怎么了?”

    孙泗骁前辈回过头,看着我,笑了一下:“还是好奇了?”

    我:“是啊。但你休想我为了这份好奇多余付出任何东西,我最多愿意为此搭你几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