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云一笑,“春天有那么多花,桃花杏花梨花等等,为什么非要选桃花呢?”

    白飞星语塞。

    “其实没有为什么非要选桃花的说法,只是我正好规划明年春天我们主推桃花妆而已,这算是一个小技巧,我们要把我们的产品推出去,而不是追着别人已有的产品来推出仿品。”

    白飞星没有嫡亲的姐妹,家里那些庶出和隔了房的姐姐妹妹们基本上不会凑到他面前来,从前的时候白飞墨在家里读书,白飞星却是在外面书院求学,和家里这些姑娘们相处极少。

    虽然他答应和姜云合开锦颜堂,实际上对于锦颜堂的管理,他是不打算插手的。

    因此对于怎么做女人的生意这一块,他还真的没怎么去研究,此时自然姜云说什么他就是什么。

    姜云也看了出来,“我还是不和你

    说这些了,做女人的生意你不在行,找人你总在行吧?”

    “放心,这个交给我。”

    “如此我也就放心了,对了,我还有个想法,你认识做漆器的吗?”

    白飞星略一思索,“认识,我有个朋友,家里的铺子就是做漆器的,他们家家传手艺是剔红,一件好的剔红漆器是可以传家的。”

    这一点姜云也了解了一些。

    若不是这次结婚,其实姜云大概不会注意到这个行业。

    到了现代社会,工业的发展给生活带来日新月异的变化,流水线生产的各种不同材质价格却一样低廉的容器进入千家万户,曾经需要一位工匠呕心沥血多道工序才能制成的一件漆器容器,成了博物馆里的藏品或者有钱人家彰显身份的爱好。

    姜云去过博物馆,但是不算有钱人,也没怎么接触这方面的知识,因此想不起来这种工艺,还是蒋婆婆念叨着一定要在姜云的嫁妆里添上一件上好的漆器妆奁,才让姜云注意到了它。

    “我想定制一批妆盒,分为两种,图案都由我们来设计,由他们来完成。”

    白飞星问了一句,“放到锦颜堂里卖?”

    姜云摇摇头,“第一批只送不卖,和开业时的镜子一样。”

    “那用不上剔红,剔红费时间,而且剔红太贵,赠送的话不划算。”白飞星立刻否决了剔红工艺的漆器。

    “具体哪种工艺合适而且速度快的话,恐怕要你朋友过来商量一下,对于这种工艺我了解的不够,你还需要请一个了解这个行当的靠谱的人来跟我碰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