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反派死于话多”的铁律,容茶没再耽误工夫,打开瓷瓶就朝琴窈扬了过去。

    滋啦——

    药水腐蚀肌肤的声音像极了热油浇在冰上。

    容茶扭过脸去没敢看,逃命似的离开了案发现场。

    见状,白泽语气凉凉的讽刺道,“愁你那熊样!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你被泼药水了呢,真完蛋!”

    容茶“……”

    自己是养了个东北白泽吗?

    “你行你上啊!”不行别叭叭。

    嘴炮谁不会啊……

    说不过她,白泽冷哼一声腾空而飞,像极了闹脾气离家出走的小媳妇。

    容茶重任在肩,就没太关注它,而是全神贯注的盯着不远处的琴窈,见她被那药水折磨的在地上直打滚儿,她心里的负罪感别提有多重了。

    正偷窥呢,就见郁锦驾云而回。

    看到靠山回来了,琴窈哭的更凶了,“师父!师父,求您救救琴儿!”

    她的手捂着左半张脸,献血顺着指缝流下,一滴滴的浸在土里,晕染出黯淡的一抹红。

    郁锦紧紧的皱着眉,“发生了何事?”

    “是……是师祖……”

    “一派胡言!”琴窈的话音还未落下,郁锦便厉声呵斥道。

    他素来是云淡风轻的,鲜少有这般情绪外露的时候,是以他这般板起脸,便将琴窈也吓愣了,水汪汪的眼睛一眨一眨的,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掉,看得容茶都像将她护在怀里好生安抚疼爱。

    然而——

    她家钢筋混凝土的徒弟则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