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那两个字,已经是容茶最大的极限了。

    她以为郁璃听后会激动的付诸行动,谁知……

    他竟迟迟没有动作。

    眸中的火光也一点点黯淡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心疼。

    他反握住容茶的手,头埋的很低。

    [无须你如此委屈自己,我心悦你,非一心在此。]

    他的声音很轻,明明是很温柔的,可容茶莫名听出了一丝骇人的杀意。

    他想杀谁?

    杀她?!

    “我……我没觉得是委屈啊……”她是心甘情愿的。

    一定要她说的那么直白他才明白吗?

    不想——

    郁璃还是摇头。

    [我与他们皆不一样,不会那般欺辱你。]

    “……哈?!”容茶彻底懵了,“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哪来的“他们”?

    又何来“欺辱”一说?

    捧起郁璃的脸让他面对自己,容茶一脸认真的望着他,“我是寡妇不错,但我是望门寡,嫁与你之前从未与其他男子接触过,莫说方才告诉你的亲密之举,便是连拉小手、亲小脸都不曾。”

    听她如此说,郁璃自是喜不自胜。

    一来欣喜她完完全全的属于自己,二来庆幸她没有受人百般欺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