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不时的还要过来拉俞朽木入伙,一直游说他在私塾隔壁建立演武场,教孩子们骑马射箭。

    主意不错,但俞朽木一点都不想跟焦砚北这个没节操的东西产生交集。

    以前跟他争女人,现在又跟他争孩子,真是气死人了!

    要不是看在他曾在朝堂上相助过,要不是看在他是个文状元,俞朽木都不想把自家孩子送到他那个破私塾里去。

    可话刚说出,焦砚北就手拿戒尺,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他身着白衣,面容清秀,头发白了大半,见了俞朽木脸色越发不好看。

    “你……你干嘛?”俞朽木吓得连忙把长子俞苏揽到身后,十分警惕。

    “夫人……”焦砚北对苏莹很客气的点了下头,转而看向俞朽木却是满脸的嫌弃,“哼,你还好意思问出这句话!”

    俞朽木被他‘哼’懵了,“你……你抄着家伙往我们家跑,凭什么我不好意思啊?”

    莫名其妙的气弱,但他绝不认输!

    “我们是不是约好的?我负责教苏儿读书识礼,你负责教他兵法骑射?”焦砚北气的手中的戒尺都在抖,恨不能直接打到俞朽木身上。

    “是啊……”俞朽木满脸疑惑的看着他,根本不知道他在气什么。

    苏莹将俞苏接过来,帮他擦擦汗,就让他玩儿去了,懒得管这两个大男人,斗来斗去,没个消停的时候。

    “我的学生,你凭什么教他将脏话!”焦砚北双手背后,胸膛笔挺,像训孩子一般训起俞朽木。

    “你胡说八道!我什么时候教他讲脏话了?又教了什么脏话?”

    “你自己好好想想!”

    “我他妈是你儿子啊,还好好想想……”

    “你!”焦砚北抽出戒尺,真在俞朽木的胳膊上抽了一下,“身为人父,言行不端,该打……”

    这一尺抽在身上是真疼,俞朽木本能的抬起来手想揍焦砚北,但见他弱不禁风,还不够一巴掌的,抬起的手始终没落下来。

    焦砚北昂首挺胸,一点都不惧他,“我是你孩子的授业先生,你打我个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