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璋被吸得一时失神,他自幼长在宫里,谨小慎微,为避皇帝入了道门,从来清心寡欲。之后他不幸与皇帝云雨怀胎,也因紧张惊惧,并不体会快乐。如今身子渐重,腹中这血肉种子时常叫他身子发热,他一来腼腆,二来仍有向道之心,三来未曾体会这事儿的好处,竟从来不曾自己纾解。今日被人如此小意殷勤服侍,真是身子也软了,从臀至腹,俱是麻酥酥轻飘飘的。元璋口唇微微张合,短短一年,他已经历许多,不免渐生疲惫,他姊弟二人已经竭力躲避,姐姐却仍叫皇帝纳入后宫,自己也见不到脱身之望,况且这一年所见,道观亦不是超脱纯净之所,几番挣扎,修道之心已未有少时之坚定。此时经历这激情欢愉,热潮随阵阵轻颤冲刷全身,叫他内心更是摇摆。

    “公子……公子……”小道士半吐出那根,含糊地唤他。元璋下身从他口中滑出,一时只觉得分外不舍,几乎急着要再捅进去。他察觉自己所想,不禁眼中含泪,发觉自己已动摇至此。此不过心念一瞬,在他下头,玉枫才吐出柱身,便又张着湿漉漉口儿,将之含了回去。这下比方才更深更紧,软舌并从头至尾舔过。“啊——”孕夫臌胀阴茎再也忍耐不住,硬物在小道口中猛然一颤,径直喷涌出来。

    一时间,元璋目前一片白光,一时失神。他下身紧紧抽动,泄得又猛又多,正觉得皮肉紧张抽痛,一双手又摸上他肚腹。玉枫一面仍含着他那物吮着,好似要将囊中所有精华一口吸尽似的,一面又在他腹上缓缓抓揉。元璋肚皮正一阵阵紧绷发热,此时被他一摸,顿觉又酥又麻,内中胎儿嘭嘭做跳。“哎……哎……”孕夫不禁呻吟起来,整个人软软仰倒在床,只有腰胯一阵阵挺动,“嗯啊……嗯……”

    孕夫连声喘息,叫那小道愈发情动,手上口上更加殷勤服侍。元璋粗声喘气,渐渐将身子弓起,下头精水几乎喷尽了,那根也绵软下来。

    玉枫缓缓张口,叫那物从他唇边滑出。肉物还连着丝丝白线,从小道水润唇上压过,看得元璋身子又是一紧,若不是刚泄了干净,那物恐怕又要抬头呢。小道嘴巴一抿,将口中浊液吐进盆里,这白浊之物啪一声跌入水中,元璋浑身便又是一颤。

    小道漱过口,才又抬起头来,自己慢慢站起,在元璋炕边坐下。

    孕夫瞧见他胯下鼓包,一时十分紧张,虽这面庞清秀年少,元璋见了,心中却仍升起恐惧。实在皇帝的阴霾难去,叫他连带对这事也有了畏惧。

    却那小道并不欺身上来,只是打着圈儿抚摸元璋孕肚。孕夫方才泄得狠了,此时胎动不断,顶起肚上许多鼓包。玉枫十分疼惜,情不自禁上来爱抚,他也不懂医术,只是用手揉着突出孕腹。元璋到底胎动难耐,腹内翻涌,又有这情人爱抚,一时头晕恶心,一时又痒热酥麻,他身上矛盾,心中万千思绪亦是烦乱,索性闭上眼睛,只当自己是个死人了。

    二人静静这样躺着坐着,一时也好似很有情谊一般。元璋孕重疲惫,先只是闭着眼,后来便也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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