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孩子瞧着不大,倒是很有活力。”皇帝捧着元玲的腹,十分喜欢的样子。

    孕肚中,胎儿十分有力地踢打着母亲的子宫,在元玲肚上顶起一个个鼓包。“它调皮得很呢。”此时孕至七月,元玲这肚生得小巧紧致,胎也不大,却十分活泼。孕妇扶着腰,十分有母性地捧着肚皮,在上头缓缓地摸着。

    但那皇帝,他大手一揽,将元玲更深地搂进自己怀中,使她的孕肚贴着自己身体,她的胸乳亦挤着自己胸脯。

    “哎——”元玲嘤咛一声,衣裳已被他解了开来。

    皇帝伸入她衣襟一手捏着那朵椒乳,另一手已将她下头剥光了,正摸索着自己下面。

    “哎……哎……”元玲叫他摸得火热,胸脯一阵阵发涨。“哦——”皇帝刺入进来,孕妇已被她揉得又湿又热,轻易便吞入那物,并被这肉儿一下塞得满满当当。她呻吟一声,仰着脖颈呃呃哼叫。

    皇帝搂着孕妇的纤腰,使她的孕肚夹在二人身前,并一手捧住她一边胸乳,将那娇嫩的绵白软肉在掌中来回把玩。“哦——哦——哦——”元玲不住呻吟,胸前阵阵酥麻,下身又被皇帝连连刺弄。好在她虽已孕肚圆挺,此时胸脯中还未孕育奶水,叫皇帝抓着,只是一阵阵胀痛,被揉得又红又肿,并不曾流出什么。

    孕妇身体笨重,坐在皇帝那上颠弄一会儿,肚皮就来回晃得疼了。于是急忙扶住孕肚,叫它不再上上下下,波浪似地晃动。只是一会儿,人又叫得失了调子,下头隐约有些疼痛,更多还是舒服得厉害,她怀着身孕,经不起几下,就几乎攀上高峰。此时皇帝还吮着她那胸脯上下挺动,正是火上浇油,使孕妇啊啊地尖叫起来,眼睛一翻,下头便发了水,热热地浇在皇帝那物上。

    元玲那儿打鼓似地一收一缩,热乎乎湿漉漉,正高潮得厉害。可惜皇帝那物还硬邦邦的,来回统共没有半炷香功夫,还没能泄出。

    只是孕妇疲得狠了,胸脯一起一伏,很剧烈地喘着气。皇帝倒也不想即时再折腾她,便摸着她那肚儿,叫她缓缓平复下来。

    元玲喘着,下头打鼓儿似地跳,好一阵才渐渐平复了,略一动,仍是麻酥酥的,厉害得很,叫她全身过电似地发麻。倒是皇帝见她渐渐恢复精神,提枪就要再入,元玲这会儿钝钝的,反应不及,一个拒绝不成,便被他捅将进来。身子到底没缓过来,才没两下,下头又酥酥麻麻了,几个来回便又抽搐个不住,热热地再攀高峰。

    这一回很快,也还是剧烈,元玲仍未从方才那阵恢复过来,一下又叫这儿激得,直接晕了过去。

    这皇帝一直不能尽兴,只好用手弄了出来。

    之后小憩一会儿,恢复了气力,又吃了些东西,一时走了困意。皇帝便换上衣服,叫内侍打了灯,在外面走走,散散烦躁。进来在元玲这儿总不能尽兴,叫他颇有些烦闷,只是她身材实在窈窕,孕中别有一番滋味,一日日里皮肉养得愈发白净细滑,如同凝脂,便是那肚儿,亦生得紧致美丽,使他欲罢不能。

    皇帝走在院中,遥遥见到廊下有个人影,正开门走进厢房里去。皇帝便问:“那屋里住的什么人?”

    “回皇上,正是方小居士。”

    皇帝点点头:“哦,原来是璋弟。”他回忆一番,觉那人影瞧着也颇有身段,倒也不至于当即起了兴致,只是在心中存了一笔记下。

    那厢元玲满悠悠醒转,几个宫女已经服侍在旁。元玲孕乳涨痛,大肚高挺,十分羞怯,只叫她们先退了开去。她自己半个身子浸在水中,外头罩一件纱衣,其他都脱得赤条条的,鼓起的肚皮湿漉漉挺着,任水波轻轻拍打。

    孕妇姣好的面容上泛着微红,她眉头轻蹙,一手扶着大肚,一手在身下艰难地抠挖。“嗯……额……”少女不住轻哼,撑开产道,叫皇帝射入的片片白浊化作阵阵热流,从自己身下引出。她身子笨重,又含羞带怯,行动十分不便,只能自己断断续续弄着。好在这水乃是温泉水池,天生温热,使她不至于受凉。

    “哎,我的儿……真是叫你受了委屈……”元玲涨着面孔,一面清理下面,一面轻轻摸着肚皮。腹中这胎轻轻游动,似是应着母亲。元玲撩起池水,细细清洁腹部,并她腰间、下腹褶皱,将那胎肉洗刷得干干净净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