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妃起身又做势上前,两宫女怕银环挣扎,愈发压紧了那双腿儿。

    “嗯——嗯——”她再忍耐不住,喉间憋出长嚎,腿脚虽然动弹不得,孕腹还是沉沉地往下用力。股间热热地透着暖意,湿漉漉羊水愈发在内激荡——

    不必说,定是席间破了水,权宜之下拿这白萝卜塞一塞产道罢了。

    嘉妃觉得见她下身已是又湿又软的一滩,浊色的胎水顺着白物阵阵泄出,顿觉得无趣,便道:“将这穴里头东西吐出来,我便许你退下。”

    银环呜呜咽咽的,一时未能反应,身旁两个宫女倒是捧着肚子松开她双腿。好歹无人压制,伴着孕腹一阵抽痛,银环又是嘶声一吼,两条腿儿蹬在地上,鞋跟顶着地面狠命用力。那硕大的萝卜头儿颤巍巍冒出一截,原来露出的只是较窄的尖端,道内塞着的那截瞧着宽阔非常。

    女子汗湿着鬓发,既已不必遮掩,总算能叫热汗痛痛快快淌得满面。她双手握紧衣衫,阵痛恰到好处地袭来,揉捏得腹中疾风骤雨似地作动。“啊——啊——出来!嗯——”银环挺直了腰板,臀肉顺势也微微抬起,淫糜的水液顺着两瓣圆弧丝丝缕缕淌下,她双足蹬得几乎抽搐,甬道间渐渐挤压吞吐出什么东西……

    见她脸孔憋得涨红,口中晶莹涎水不住滑落,嘉妃心中冷然与轻蔑并举,一时激荡心中,熟悉的快意蒸腾起来,促成她嘴角一丝冷笑。

    “啊——额——”下身红热的贝肉被圆白粗粝的萝卜缓缓撑开,植株凹凸的表皮浸透了湿润胎水,菜刀草草砍出的棱角却还是直愣愣顺着吐出的动作钝钝碾磨过娇嫩的产道。

    终于这个巨物挤开已然红肿的产穴,贝肉因那漫长的摩擦已红热得几乎滴血,“扑通”,萝卜头儿颓然落地,带着濡湿的胎水赫然掉在银环双腿之间。“呼……呼……娘娘……嗯……”银环脸孔涨得通红,正粗粗直喘,身旁两个宫女已经一左一右叉进她腋下,拖着孕妇起身。

    便见嘉妃懒懒地挥一挥手,二女臂膀当即使力,便猛然将银环拽起,拖着就往外走去。

    “啊——啊——”被如此粗暴扯起身来,银环骤然尖叫出声,只是嘉妃素日威吓很重,叫她随即憋回嗓中嘶吼,虽痛得眼中还是热泪,又要道谢道:“谢娘娘开恩——额啊——谢娘娘——”

    “呜……呜……好妹妹……慢些罢……不成了——嗯——出来了啊——”双腿软烂如泥,银环几乎是叫人拖行在地,即便如此,腹中那硬块也坠得又急又猛,直往她胯间钻。胎头钝钝钻出胞宫,撑开甬道,几乎就落在产口那儿徘徊了!

    “姐姐忍一忍罢,记档嬷嬷在屋里等着呢,咱们快点儿扶着,姐姐进屋里再生。”其中一宫女在银环耳边悄声叮嘱,一面又加急了步子,愈发拖着她往屋檐下去。

    “额啊——不——别——要出来了!”银环腹中大痛,面上滚滚掉下泪来,实在被搀着过了门槛,这左右两脚一高一低,一前一后这么分开,可不就给了产穴中粗粝胎头可乘之机!便觉得胯间撕裂一般地涨着,后脚才跨过门栏,两腿中便热腾腾冒出个濡湿巨物。

    银环吓得一跳,觉得若不是自己软着身子一下夹住,孩子必就要落在地上!“呜呜——生了——出来了——唔呃——”于是不禁拖着身躯,又哭又叫地喊着。

    左右二人听了这样叫唤,也吓得一跳,急忙伸手去那腿间摸索。好在只是胎头冒出了小半截黢黑,银环裙摆还系在腰间团着,胯下凉飕飕一片光裸,也怨不得她这样慌张害怕。毕竟胎已经含在口里了,二女急忙又钳紧了胳膊,拖着银环愈发疾步往她屋舍中走。

    迎面小院门前站住两个姑娘,见了银环这样狼狈回来,急忙就转身进去叫着嬷嬷、孕医、热水等等。只眉儿因月份大了,也叫选在清凉台当差,虽不是银环这样做嘉妃眼中之刺,这时候也还未能回来。

    银环昏昏沉沉被抬上床铺,一来忍痛忍得久了,下身麻木肿胀,头也热热发疼,二来一整日心弦紧绷,此时骤然松懈,愈发疲惫,只是还有腹中那肉块儿折磨,便连昏死也不能。

    见她胯间已然红肿一片,好在孕医与记档宫人也知嘉妃素来脾性,早将东西预备在这儿。此时便是推肚的推肚,扩穴的扩穴,七嘴八舌,两三双手一齐按着揉着。却不似方才两宫女压着她那般死命用劲,一味压制,倒是顺着大肚儿鼓动,跟着那绷紧的双腿一道儿用力,按得那抽动胎肚愈发低垂,红肿甬道愈发外扩。

    “啊——啊——”胯间疼,腹中动,有人使力推挤,又有人拉着那胎儿往外扯动,银环左右辗转,真是散乱了一头乌发,嗯嗯呃呃地又叫又嚷,下身痛得几乎麻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