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

    “苗姐姐!”幼帝自车上跃下,一下投入苗儿怀中。孕妇挺着隆起大肚,往前迎上几步,结结实实将人搂住。

    幼帝一双小手环住苗儿粗苯孕身,隔住暖融融大肚,仍旧将脸贴在她肩头。苗儿环住幼帝,一手悄悄撑住腰身。此时孕腹浑圆高挺,略有颤动,她面上亦渗出薄汗,缓步抬脚,携幼帝走入院中。

    屋内,克珍亦大腹便便,在圆凳上岔开双腿,十分柔和地抚着肚皮。桌前摆了茶果糕点,虽无宫中精细手艺,却是克珍亲制,十分质朴亲切。

    此处乃是二人京郊隐居之所,因有妊在身,孕态已显,他两个起先仍侍奉皇帝,直至肚腹愈大,不能遮掩,皇帝便偷偷将两人送出宫去,在外面这小院中养胎。因皇帝十分依恋喜爱二人,便时常出宫来探望。

    贴身太监将车马在院中停好,又给马喂过草料,才静静推门进屋。见皇帝已吃过点心,便上前替他擦拭唇边痕迹。这太监比克珍年幼,与皇帝年岁相仿,乃是克珍一个心腹。他两人出宫养胎,自然将皇帝身边人手好好安排一番,调治得幼帝愈发触景生情,常常思念图、苗二人。

    “你自去罢。”皇帝说罢,赏下几张金叶,叫那小太监自去院中玩耍。

    小太监磕头应是,便退了出去。

    转头,皇帝便兴冲冲道:“前儿同诸位大人往猎场射猎,中了许多野兽。”一时言笑晏晏,二人便听皇帝说起围猎之事来。这幼帝,也是少年心性,一时说到兴头,只觉手痒难耐,抚掌道:“不如我们骑马打猎去罢!”

    苗儿笑道:“陛下胡说了,此地没有弓箭,没有陷阱,马匹亦只那拉车的一只,可如何射猎?”

    幼帝闻言略有失落。一会儿,又道:“既如此,便跑马顽罢!”

    图苗二人悄悄对视,不好再拂他意思,克珍斟酌片刻,才道:“陛下是要去猎场里——”

    “那有什么劲儿,就骑这马在这京郊随意奔驰,才有意思呢。”

    克珍见他跃跃欲试,便道:“确实有趣,只是这里只有一匹马儿,我们三个倒不好都去。”

    幼帝微微沉思,点头觉得很是,他目光在二人身上徘徊好一阵,才道:“既如此,今儿珍哥哥同我去顽,下回再换姊姊。”

    克珍咬住自己两根手指,随自己吃吃喘气,涎水自口中悄悄溢出。他面上流露细汗,抓住小太监,胸脯十分吃力起伏,好一会儿,一粒汗珠颤巍巍自颊侧滑落,他才开口道:“再……再深一些……”

    小太监闻言,面皮微红,手上湿黏黏还未擦净,便又伸进克珍肛口。“哎呦……哎呦……”他才进入小半指节,便摸到自己方才放入之暖玉,只这么浅浅一碰,克珍便忍不住扭动腰肢,轻声呻吟。“进来,进来些!”他略带泣音,催促道。那小太监不懂这事情,见克珍愈发呻吟,一副忍耐不住模样,面孔不禁跟着发热,急得沁出汗来。

    “哦——嗯嗯——”少年一个紧张,急推入内,克珍腹中一刺,股间痒处更被深深一顶,将他逼得浑身震颤,险些叫出声来。孕夫紧紧咬住腕子,只觉股间又热又痒,已情不自禁泌出清液。他后面酥软,前面更控制不住,连忙叫道:“不成,不成!嗯——尿壶——”

    此时小太监倒是眼疾手快,自床底掏出尿壶奉在克珍身下。克珍咬牙,腹底一阵暖流急不可耐涌出,他连连抚摸下腹,其中热意不断,孕夫连连挺肚,催逼自己将腹囊中排了个干净。因太监没了那物,有时不能控制便溺,尤其克珍孕后,胎儿一动一踢,更叫他骤然失禁。如今他孕腹硕大,虽对皇帝说与苗儿相同,都是七个多月大小,其实克珍怀胎更早,此时胎已近九月。他双胎在身,若非施尽保胎之法,恐怕早就瓜熟蒂落。

    孕夫身上热汗连连,任凭小太监替他擦拭下身。这孩子不单擦拭他前头,见后面肛口吐露晶莹体液,便也一道儿擦了擦。“哎呦——”克珍不察他触碰那里,那处洞口顿时瑟缩。孕夫呻吟一声,扶肚歪倒过去。唬得小太监一跳,拿着巾子不知怎样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