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用了一阵力,余彦又软倒下来,股间火辣辣刺痛,丝丝血流替代了胎水,自夹缝中合着脂膏缓缓落下。

    胎肚已经下沉至极致,本来柔软丰盈的下腹这时硬邦邦的,被里面固执的肉团儿顶出丝丝青红的经络。发白的肚皮好像薄如蝉翼,一碰便觉得很痛,偏偏稳公一双精瘦的手又覆盖上来。他五指大大分开,好像猪八戒掌中钉耙,一下下犁着余彦身前这块臃肿含苞的土地。

    孕夫再也忍受不住,口中那块布巾沾着涎水斜斜滑落,呻吟与尖叫一齐溢出:“啊——啊——好痛!好痛——”他双腿开得更大,痉挛似地乱颤着,胯下猩红愈发浓重,那整个黢黑温热的硕大胎头一点点随着宫缩被推挤出来。

    “郎君,忍一忍,出来了,就要出来了!”

    稳公更大地撑开男人双腿,从那狰狞产穴间握住圆润胎肩。婴孩肩膀含羞似地半露,老翁怕拖延得久了,叫这孩子闷坏在里头,于是一咬牙,伸手进了产道。濡湿内壁紧实严密,自那血腥中握住幼儿小巧肩头,老翁叫着:“用力,用力!”

    余彦已仰着脖颈,痛得龇牙咧嘴,木然随着他叫唤推挤着腹中肉块。

    产道愈发撑得饱满臌胀,痛,痛中又有憋闷便意。

    “哦啊——”剧痛中,胎儿肥壮的身体渐渐挤出洞口,孩子丑丑的,皮肤上牵连着母腹中残存胎脂,看起来黄一块白一块。好在胎脂也润滑了婴孩粗硕的身形,它在父亲艳红肿胀的洞口挣扎着,肩头被老翁有力的双手又拉扯,又托扶。

    下腹皮肉好似涨得要裂,却也承受住余彦几番抓挠推挤,此时印出红彤彤好几道痕迹。胎儿在里面挣扎出明显形状,此时那突兀鼓起出被孕夫强行按着,一面按,一面还往下推挤。

    股缝中撕裂似地剧痛,肠道中柔软的秘处被不容分说地碾过,肉体间强烈的刺激使前阳喷出一股浓烈的液体。积蓄了一夜的浓精彻底释放,却没有带来一点快意。余彦挣扎着扶住自己喷射的阳物,虚疲的喷泄没能掩盖肠道中灼热的剧痛,反而腹中愈发绞痛。

    “呃啊——啊——生啊——啊——”余彦捉住身下床褥,臀肉一起痉挛抖动,肠壁中情潮欲水与鲜血、脂膏搅合得泥泞不堪。

    终于,哗啦一声水响,婴孩的双脚随着脐带一起滚落。伴着余彦痛彻心扉的嘶吼,这孩儿也喊出她第一声哭叫。

    “恭喜郎君,生了位小姐!”

    胎宫中依旧传来阵阵猛烈疼痛,肚皮好像被人捶打一般,深处绵绵不断地作动着。余彦侧躺着,一眼不错地瞧着新生的婴孩。子宫紧缩着,在稳公的按揉下吐出一波一波深色的污血,热液流过胯下伤处,刺得余彦一阵阵抽动。

    他大张着腿,重新咬起巾帕忍耐着,推挤着。

    男人摇动着腰肢,直到一团含血的胎胞自股间滑落,他与女儿最后之链接不过是块腥红血肉,温吞吞合着红白浊液落在布上。它最后一次触动了股间伤处,让余彦在一声痛切的呻吟中结束了产程。

    产夫侧卧在床,他紧闭的眼侧柔和之气盈盈,遮蔽下小腹亦显得突出,一条腿热得滑落被褥,脚尖轻轻触着地面。这幅身体丰盈白皙,虽狼狈污浊,却又半遮半露,别有一种风姿。

    女婴被抱出屋子,叫祖父母与继母偷偷儿瞧了一圈,又抱回屋内。产程漫长,此时已是婚礼隔日,众人密而不宣,假做此女是半月后才出生。

    众人却不知,余彦这腹中女儿原是月女托生,凤鸟之命,本应在这十五月圆之夜产娩。偏偏因故拖延了产期,却变吉为凶,命数自此颠倒逆转。

    此女凡间名字起作余淳芝,后来果真做了皇后。淳芝出生之后七月,彭琦生淳芝之妹,起名淳芳,便是后来皇帝宫中余妃。